我強忍著心痛,沒有開門。
還假裝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她才徹底死心離開。
這些年,我苟延殘喘,撐到今天,就是為了再看她一眼。
現在看到她過得這麼好,我就放心了。
我剛想走,許舟就叫住了我。
“川哥,你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吃飯。”
我疑惑,“請我吃飯?”
“是啊,感謝你當年的不娶之恩,我才有機會遇到了歡歡,跟她結為夫妻。”
許舟嘴上說著感謝的話,眼神裏麵卻隱著得意和挑釁。
我拒絕,許舟卻還在繼續邀請。
沈歡親昵地挽著許舟的手臂,“理他這種人做什麼?你不是說餓了,我們去吃飯。”
他們回到車上,離開。
我低頭看著身上的擦傷,沒有處理。
反正再過八天我就要死了。
多一點傷少一點傷沒什麼區別。
隨後我來到餐廳上班,我是一名服務員。
有個女顧客經常來餐廳裏吃飯,對我的情況很了解,也很同情我。
吃完飯她拿了五千塊小費給我。
我沒有收,她硬是塞進去我的衣服裏,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忽然,察覺到有視線落在我的身上。
我扭頭望過去就看到沈歡和許舟走了進來。
沈歡看著我的眼神帶著鄙夷,我知道她誤會了,以為我和那個女顧客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他們坐了下來。
沈歡點菜,最後補充道,“對了,我老公不喜歡吃洋蔥,所有菜裏麵都不要放洋蔥。”
許舟看著她,“老婆,你真的好貼心。”
沈歡寵溺地笑,“當然,你是我的老公,我不對你貼心對誰貼心呢。”
我的心隱隱作痛,不想繼續看他們秀恩愛,轉身去忙別的活。
沒過多久就聽見許舟說他的手表丟了。
“我去洗手間,不小心落在裏麵,剛才回去找沒有找到。”
沈歡安慰他,“一個手表而已,丟了就算了,我重新再買一個給你。”
許舟搖頭,“那個手表是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不能丟,我一定要找回來。”
沈歡讓經理調監控查看。
看完監控,有一個平時跟我關係不好的同事指著我說,“肯定是林澤川偷的,許先生從洗手間出來後他就進去了。”
我皺眉,“我沒有,你別胡說。”
“有沒有搜下你的身體不就知道了!”
他直接伸手在我身上搜了起來。
下一秒就從我的衣兜裏拿出一個手表,他譏諷道,“現在你還有什麼想說的,你這個小偷!”
我很懵,否認道,“不是我,我沒有。”
沈歡接過手表,厭惡地看著我。
“林澤川,我知道你拜金,但我沒想到你現在連偷東西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我急忙解釋,“我真的沒有偷他的手表,你相信我。”
同事插話道,“沒偷怎麼會出現在你的衣兜裏,證據確鑿,林澤川,別再狡辯了。”
我看著沈歡手上的手表。
突然就想起剛才在洗手間門口遇到了許舟,他還故意撞了下我的肩膀,肯定是在那個時候他把手表塞進去我的兜裏。
目的就是為了栽贓我。
我看向許舟,他卻說,“我相信川哥偷我的手表是有苦衷,他是你的前男友,就不要追究了。”
許舟這麼一說,周圍的同事,包括正在吃飯的顧客紛紛朝我投來鄙視的目光。
“我想起來了,她就是那個著名設計師。”
“林澤川三年前為了錢悔婚拋棄了她,現在看她飛黃騰達,家庭美滿就嫉妒,偷了她老公的手表。”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我被圍在中間辱罵,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