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老公之間的事,有你什麼事。”
說完,又轉頭看向謝佑澤。
“謝佑澤,別忘了,你可是我的老公,以後什麼師妹師姐的,你還是少接觸的好。”
說完,許欣言便轉身去櫃子上拿準備給蘇文北上的藥。
“許欣言,我們還沒結婚。”
將宋婉樂從地上扶起來,謝佑澤惡狠狠的看著麵前的許欣言。
聽到謝佑澤的話,正準備給蘇文北上藥的許欣言怔住了。
她沒想到,不就是延遲了領證的時間,謝佑澤居然小心眼的記到了現在。
突然,許欣言拿起身邊的水杯狠狠的砸在地上。
“謝佑澤,不就是沒和你領成結婚證嗎?沒想到你居然那麼小氣,這都多少天了?還記著?”
“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看這個婚也沒必要結了。”
“不結就不結,正好我也不想再結這個婚了。”
看著許欣言的怒火中燒,謝佑澤隻是風輕雲淡的奪過她手裏的藥,然後轉身將宋婉樂扶到沙發上坐下。
“你......”
“好了,欣言,消消氣,消消氣,別再為了我和佑澤吵架了!”
看著快要爆發的許欣言,一旁的蘇文北及時站了起來將許欣言攔住,然後轉頭有些責備的看著謝佑澤。
“佑澤哥,你也是的,欣言是在乎你才會這麼生氣的,你有話好好和欣言說說!”
“更何況,你帶著陌生女人到家裏來,你讓欣言情何以堪?”
“她情何以堪跟我有什麼關係?”
“還有,什麼叫陌生女人?難道你就不是陌生男人?”
謝佑澤一邊說著,一邊幫宋婉樂上著藥。
“我......”
“謝佑澤,你是越來越過分了!”
看著蘇文北緊抿著唇不在說話,許欣言立即站了出來。
“謝佑澤,看來我們這個婚,不結也罷!”
說著,許欣言拉著蘇文北的手離開了家。
聽著重重的關門聲,謝佑澤再也抑製不住的落下了淚。
他從沒想過,到了最後,他和許欣言居然是這樣的結局。
“佑澤,你沒事吧!”
看著泣不成聲的謝佑澤,宋婉樂心疼的皺起了眉。
“沒事沒事,對不起,師姐,害你受傷了。”
說著,謝佑澤胡亂將臉上的眼淚擦掉,然後又繼續為宋婉樂上藥。
“對了,師姐,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上完藥,謝佑澤站起身,從臥室裏拿出了行李箱和幾個包裹。
決定要離開的那天,他就已經收拾好了所有東西。
“師姐,這些東西,我想請你幫我先保管著,如果任務完成了,你再還給我,如果任務失敗了......”
“如果任務失敗了,你就把這些都燒了吧!”
看著謝佑澤紅腫的雙眼,又看了看一地的包裹,宋婉樂重重的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將所有東西搬上宋婉樂的車後,謝佑澤回到家,看著一地的玻璃碎片,仿佛他和許欣言之間,早已回不到從前。
自那之後,許欣言再也沒有回過家。
一直到謝佑澤要離開的日子,許欣言甚至連一個電話,一條短信也沒有。
看著鏡子裏集裝筆挺的自己,謝佑澤努力做出一個微笑。
他已經對“老鷹”的喜好了如指掌,這一次,他一定要將她繩之以法。
下樓的時候,陳隊安排的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謝佑澤再一次回頭看了看他和許欣言一起生活過的家。
那裏,承載著太多他對許欣言的愛,還有他對她們未來的幻想。
可是如今,他不愛了,那裏,也不過是一個空殼而已。
踏上遠去的車,看著窗外飛馳的樹,謝佑澤眼角有絲絲淚光閃爍。
許欣言,這一次,我們真的,永不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