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澤哥,別這麼和我說話好不好?我對你沒有惡意,我今天隻是來給你送請帖的。”
蘇文北的聲音顫抖著,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請帖?”
“對,過幾天是我的生日,欣言說要給我辦一場生日宴,所以我想要邀請你一起去。”
“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我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和你冰釋前嫌。”
說完,蘇文北轉身拿過桌子上的請帖遞到謝佑澤麵前。
“生日?”
“請帖?”
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生日請帖,謝佑澤突然有些出神。
和許欣言在一起的三年,她從來沒有為他辦過什麼生日宴會,甚至連他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她或許都不知道。
而現在,她卻要為蘇文北大辦生日宴會?
接過請帖,看著裏麵許欣言的筆記工工整整的寫著蘇文北三個字,謝佑澤隻覺得雙眼刺痛。
將請帖扔回到蘇文北懷裏,謝佑澤的語氣冰冷。
“我沒興趣。”
說著,便轉身要走,卻再一次被蘇文北拉住。
“佑澤,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你一定要記得來,我有好多的話想要對你說。”
說著,蘇文北又強行將請帖塞進謝佑澤手裏。
而就在兩人拉扯之際,謝佑澤不經意的輕輕一推,蘇文北又被推的退後了好幾步。
隻是這一次,許欣言從後麵接住了他。
“謝佑澤,你是不是有病?”
“上次文北來給你道歉,你就推他,文北傷還沒好又惦記著要給你來送請帖,可你卻這麼不識好歹又推他,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居然是這麼心狠手辣的人。”
說完,許欣言又轉頭關切的看向蘇文北。
“文北,你沒事吧?”
“我告訴過你,你們之間沒有誤會,就完全是謝佑澤容不下你,可你呢,就是不聽,非要來。”
“現在好了,人家根本不在意你的邀請。”
說著,許欣言便扶著蘇文北坐了下來。
“可是,可是佑澤哥真的對我有很大的誤會,我得解釋清楚啊,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你們產生了什麼嫌隙。”
說著,坐在凳子上的蘇文北還不忘撇了一眼一旁的謝佑澤,隻是眼裏的狡黠一閃而過。
“有什麼好解釋的,心裏不幹淨的人,才會把我們想得那麼齷蹉。”
“欣言,你別這麼說,我相信佑澤哥不是這樣的人。”
“是吧,佑澤哥!”
說完,蘇文北轉頭看向謝佑澤。
看著蘇文北眼裏的挑釁,謝佑澤再也忍不住,舉起拳,打在了蘇文北的臉上。
“謝佑澤,你幹什麼?”
看著蘇文北瞬間出血的嘴角,許欣言一把將謝佑澤推開。
“謝佑澤,你是不是瘋了?”
“許欣言,你看清楚了,這才是我真的打了他!”
“我謝佑澤敢作敢當,但沒做過的事也別冤枉到我頭上。”
“謝佑澤,你......”
親眼看著蘇文北被打,許欣言已感覺怒火中燒,再也顧不得太多,她舉起手就準備揮向謝佑澤打去。
而與此同時,許欣言舉在半空中的手卻被一旁的宋婉樂給劫住了。
“許欣言,你要是敢動他,你試試!”
看著宋婉樂幾步上前,將謝佑澤護在身後,又轉頭看了看雙眼已經開始微紅的謝佑澤,許欣言眼底的怒火越來越勝。
隻見她狠狠的將手一揮,巴掌又落在了宋婉樂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