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春晚在放雜技柔術體操。
丈夫的小青梅想看人體折疊極限。
他就強行把我塞進冰櫃裏。
“現場表演,這是送你的春晚特別節目。”
為了不讓我跑出來,他們搬來洗衣機壓在冰櫃上。
後來,他們出去放煙花。
我被困在冰櫃裏,直到淩晨才頂開洗衣機逃出來。
鄭一衡回來看我奄奄一息,不僅不關心我,反而指著我大罵。
“你怎麼沒做夜宵,想餓死心心嗎?我看這個鄭太太你是不想當了!”
鄭太太?
從今天起,我真不想當了。
......
手機響,是我叫來的救護車已經到小區樓下,來電詢問具體地址。
鄭一衡聽到,略顯緊張地蹙眉打量我:
“出了什麼事?”
我虛弱地說:“我難受,腳好痛。”
楊蘭心拉住他的胳膊,嬌聲說:
“阿衡哥,嫂子肯定是在怪我們放煙花沒帶她,可是大過年的,叫救護車來是不是太晦氣了?”
聞言,鄭一衡立刻黑了臉,惡狠狠拍掉我的手機。
“不就是讓你在冰櫃裏待了一會兒,大題小作叫什麼救護車?”
我的身體被他折疊成一個非人的姿勢關在冰櫃裏,凍的我差點窒息。
他卻自顧和青梅出去玩,現在還說我大題小作。
我眼睛猩紅:
“所以呢,我打擾你們跨年了?”
他一怔,更加憤怒:
“你這是什麼態度?再給我陰陽怪氣試試?”
他一把將我從地上拽起來:
“趕快去給心心做飯。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心心小時候吃不飽飯,胃不好,你當耳旁風!”
門鈴響,醫護人員抬著擔架找上來。
鄭一衡打開門:“我們家沒病人!”
我腳疼的厲害,急忙大喊:
“這裏!是我叫的救護車。”
醫護人員也看到了我,想進來,可鄭一衡擋在門口紋絲不動。
“這位先生,我看病患狀態很不好,您這樣阻攔,隻會延誤搶救時間。”
連醫護人員也看出了我的不對勁,可是鄭一衡隻是冷眼瞥了我一眼:
“她這是裝的,死不了。”
我發燒了,關鍵是腳趾詭異的發白,劇痛無比,直覺危險才叫的救護車。
誰知鄭一衡卻一句“說了不需要。”
便“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不要!”我焦急大叫,走的太急,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