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春節,我接了單新娘跟妝。
新郎對新娘極盡寵愛,讓人看著分外羨慕。
可這個新郎也是我結婚三年的丈夫。
我眼含熱淚的質問韓晉,他卻輕描淡寫道:
“懷竹,我隻是和她舉行一場婚禮,你才是法定的韓夫人,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小氣?”
他不僅要求我同意,還讓我成為了他們的伴娘。
如他所願我成全他們,韓晉卻哭著後悔了
......
韓晉拉著我離開化妝室,他輕微蹙眉。
“你不要多想,她是我的一個朋友,我隻是為了滿足她的遺願。”
我的心正一陣生疼,我其實是認識宋苒的,我曾經見過她的照片。
她的照片被韓晉藏在書房。
和她照片在一起的,還有很多封韓晉寫給她的情書。
那是屬於他們的回憶,那時候我就有些吃醋,但轉念一想誰還沒個前任。
沒想到我會見到她的真人,見到她和我丈夫的婚禮。
我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朋友?”
韓晉的吻密密麻麻向我砸來。
“苒姐時日無多了,我也隻是為了幫她忙。”
我聽著他敷衍我的話,我被他推進了化妝室。
我機械地給宋苒上妝,小小的化妝刷好像千金重,我的手都有些顫抖。
“啊苒,你看這個化妝師和你還有點像!你們好像兩姐妹一樣。”
伴娘隨意的一句話,讓我的心頓時又一疼。
我和宋苒眉眼確實分外相似。
在和韓晉戀愛之初時,他總是送我很多衣服,他會固執要求我留長發,強硬的要求我畫淡妝。
我原以為這是他的個人喜好,原來他隻是把我當作一個替身。
我和他三年的婚姻,簡直就像一個笑話。
是宋苒的聲音喚回我得神智。
“什麼?你身體不舒服?來不了?”
看著宋苒急得團團轉,我的心中有一絲竊喜。
是不是老天爺也不想讓他們結婚?
不知事情是怎樣發展,他們突然提出讓我當伴娘。
看著韓晉一臉認真模樣,我的心疼得正在滴血,我不可置信地問。
“韓晉,你看你說的什麼話?你是認真的嗎?”
他的表情有一瞬僵硬,但宋苒嬌滴滴一咳嗽。
他直接把我帶到門外,他的語氣分外冷冽。
“苒姐現在是個病人,你讓她一下不好嗎?我沒想到你這樣冷血!”
他的一字一句像把劍,刺得我的心臟生疼。
我固執的仰起頭顱,字字泣血的指責他。
“韓晉,你還要不要臉了?你讓你的妻子給你當伴娘?”
“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把我當什麼了?”
他的手掐住我的喉嚨,他的臉戾氣橫生:
“你總是這樣不懂事,你都是韓夫人了,你給苒姐當個伴娘怎麼了?”
他的手逐漸用力,我漸漸喘不過氣,我的眼淚糊滿臉龐,我仍固執不肯鬆口。
他英俊的臉龐向我靠近,說出的話猶如惡魔的低語。
“我養你這麼多年,連你媽都一起養,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到?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我倒要看看,我不給你媽付醫療費,你媽還能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