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時,我原本想客戶的假肢趕出來,可戴景煥一通電話又把我叫了過去。
工作室圍了一堆人,全是我的客戶。
見我過來,何以彤先倒打一耙:
“文君,你怎麼能為了省錢用劣質的材料給客戶做假肢呢?我知道你小時候窮慣了,但這是關乎生命的事,你怎麼能胡亂來呢?”
戴景煥在一旁符合,眼神連心虛都沒有。
“許文君!我就不該把工作室讓你管,簡直敗壞我們戴氏的名聲,這件事你解決不好,我們就不要再見麵了。”
眾人被他們帶動了,紛紛指責我。
“許老板,我們是信任你才放心的把孩子的腿交給你,你自己看看,沒到幾天,他們的腿都開始紅腫潰爛,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許老板,你窮也不能這麼吞我們的錢啊,我們也是窮困百姓,孩子們的腿就是他們的尊嚴,你現在是把他們的我尊嚴往地上踩啊!”
一人一句,聽的我腦袋有些混亂。
何以彤在一旁事不關己的樣子,可我知道是她惹出來的事。
我努力的這麼久才有了好的技術和口碑,為了與我爭,她居然拿廢棄的假肢出來賣給客戶。
哄鬧的人群,殘疾的孩子就在一旁。
隻是臉上的表情都很難看。
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一個人拿起一把刀就是往何以彤的方向衝來。
戴景煥快速反應過來,把我推了出去,何以彤被他拉到一旁。
刀劃到我的臉上,溫熱的血流出來,他卻還不解氣,又拚命的劃拉了幾下。
“憑什麼你可以站起來,憑什麼要侮辱我!”
無法抑製的疼席卷了我的思維,周圍的人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紛紛跑路。
戴景煥則擋住何以彤的眼睛,一臉嫌棄:
“別看,臟!待會又不舒服怎麼辦?”
“被劃了兩下而已,她沒那麼脆弱,我們就先走吧。”
很快,工作室隻剩下我一個人。
臉上的鮮血還在流淌著,我拿出醫藥箱熟練的給自己包紮起來。
戴景煥的助理走了進來,是聽從安排把我送去醫院的。
而我隻是拿出手機遞到助理手上。
“麻煩幫我轉告他,以後我不欠他什麼了,我會永遠離開這裏,離開他們的世界。”
“還有記得讓他看手機裏的私密的視頻,密碼是他的生日。”
我也不需要行李了,拿著身份證和新買的手機去了整容醫院。
戴景煥在醫院裏,聽著助理傳達的話,臉瞬間黑了。
邊拿起手機還邊裝作不在意:
“她一個孤兒能到哪裏去,密碼還是我的生日,她不可能會離開,欲情故縱而已,真是好臉色給多她了...”
下一秒,他看到視頻立刻煞白了臉,手也止不住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