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瑒的白月光捂死我的小貓,我去理論卻被白月光的兒子砸傷後腦入院。
醒來後,賀瑒抱著白月光,命令我在諒解書上簽字。
「不過是一隻畜生,死了就死了,能讓小宏開心也算它死得其所。」
可他不知道,我失憶了,忘記了和他八年的過往。
我火速離婚,做回京圈大小姐。
後來,賀瑒一無所有,後悔求我原諒。
我冷嗤一聲,高跟鞋碾上他的手掌。
「你在狗叫什麼?」
......
我茫然地在醫院病床上醒來,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
醫生告訴我,我失憶了。
可我完全沒有印象。
正一籌莫展的時候,手機上彈出備注為老公的電話。
「褚清秋,就為一隻畜生你要讓雅蕊的孩子去坐牢嗎?你有沒有心!」
「被砸一下就鬧脾氣整整消失兩天,給公司造成的所有損失你私賬補上!」
劈頭蓋臉的質問,讓我不耐煩的擰起眉。
「你哪位啊?我跟你很熟麼?」
對方明顯是愣住了,沉默兩秒突然冷笑一聲。
「怎麼?現在學會裝失憶博同情了。褚清秋,你真是越來越下賤了。」
無名火騰的竄上頭頂。我家世顯赫,從小又被千嬌萬寵的長大,打我有記憶起沒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深吸口氣剛想開懟,對方又不耐煩的打斷。
「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滾過來把諒解書簽了,我可以既往不咎。」
「否則,我們就離婚。」
我被氣笑了。
是我家破產了還是我提不動刀了?
毫不猶豫的掛斷,我摁著屏幕撥通父親的號碼。撒著嬌的訴說了我失憶的情況。
對麵爸媽沉默很久,才開口說馬上到。
等待的時間很無聊,手機又沒電關機了。
多人病房裏人來人往的非常吵鬧。我索性拖著腦袋去走廊上躲清靜。
剛用一次性紙杯接好熱水,我就被一個白裙女人撲的一趔趄。
開水潑在手上,燙的我一哆嗦。
我氣憤的抬頭,還沒張嘴,女人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清秋姐,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宏吧,他還是個孩子,他不能進監獄啊」
女人聲音很大,一邊哭訴一邊砰砰的給我磕著頭。
「我知道您是誤會了我和阿瑒,他隻是出於朋友義氣才收留我們母子。我們之間真的是清白的。」
「千錯萬錯都是我這個當媽的錯。我給您磕頭,隻求您把諒解書簽了,有什麼衝我來,給孩子條活路吧!」
走廊裏很快吸引了一大批看熱鬧的人對著我指指點點。
我目瞪口呆,也顧不上被燙的通紅的手背,慌忙想要將女人拽起來。她卻不肯,隻是執拗的舉著那份諒解書。大有我不簽字,她就磕死在我麵前的架勢。
眼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白裙女人嘴角微不可查的揚起,我幾下拽不起來,也火了。
她這分明是道德綁架。
我索性直接丟開她,冷冷開口
「我根本不認識你,你要是再繼續鬧損害我的聲譽,我會直接報警」
白裙女人渾身一顫。就在此時,一個男人匆匆趕來。
他憤怒的一巴掌甩在我臉上,將我重重推倒。
「褚清秋,當眾羞辱人,這就是你豪門千金的做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