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得體的高定西裝,眉目俊朗,隻是看到我的時候表情是深深的厭惡與冷漠。
他撥開人群,心疼的扶起地上的白裙女人,幫她拍掉裙子上的塵土。
而我渾身水漬趴在地上。頭上的繃帶隱隱滲著血。
緩了好久,視線才重新清明起來。
我看見男人將白裙女子護在懷裏的。目光冰冷的盯著我。
「褚清秋,我跟你說過,別碰雅蕊,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他抽過諒解書,居高臨下甩給我。
「把諒解書簽了,別讓我說第二遍。」
我沒有去接,隻是靜靜看著他。「不管你是哪位,故意傷人,一會跟我警察局走一趟。」
他麵露譏諷
「怎麼,失憶的戲碼還演上癮了?以為這樣我就會可憐你嗎?」
「褚清秋,因為這麼一件小事為難孤兒寡母,你可真讓我惡心。」
「既然你不簽,那我作為你的丈夫替你簽。」
他大義淩然的彎腰來撿,我卻眼睛一亮,先他一步將諒解書攥在手裏。
「你說你是我的丈夫?那你說說看,我是怎麼進的醫院」
對麵兩人同時一愣,麵色變得不自然。
猶豫半晌,還是男人開口,聲音緩了幾分。
「清秋,你當時氣勢洶洶的,小宏是怕你欺負雅蕊才用花瓶砸了你。他隻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媽媽。」
「哦~」我摸了摸下巴「那他是在哪裏砸了我,我又為了什麼氣勢洶洶呢?」
男人目光重新變得不善
「夠了!這麼多人麵前你提那些破事幹什麼,是想讓所有人都誤會指責雅蕊嗎!」
「我跟你說過了,小貓的事情是個誤會,小宏貪玩下手沒輕沒重捂死的。雅蕊完全不知情,之前活動讓,隻是出於朋友的義務,是你心臟看什麼都臟!」
這話信息量有點大。我沉默的消化了好一會才緩緩開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在我們婚姻存續期間帶陌生母子回家住不算,還縱容他們傷害我的寵物,把我砸進醫院。甚至現在還追過來逼我簽什麼諒解書?」
「你們是覺得我是什麼很好欺負的人嗎?」
看到爸媽的身影出現在轉角處。我支撐著站起身。
清清嗓子開口,我最後一次看向男人
「咱們倆是合法夫妻?」
男人嗤笑一聲,滿臉惡意。
「要是不給雅蕊道歉,很快你就不是了。」
我點點頭
「這可是你說的!我答應。」
我撕掉諒解書,挽上爸爸的胳膊
「爸,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