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嘗過餘孽後代的這次有福了,玩可以,別給人玩死了就行。”
顧時業因為一場賭約,將林語的初夜輸給了自己的狐朋狗友。
就算被問及,也隻是毫不在意的擺手。
“她本就放蕩,你真信她是處女?不過是一個打不走的公交而已。”
所有人都以為林語對顧時業情根深種,就連顧時業也這麼認為。
直到那天,顧時業因為許慧敏,在陵園打了她一巴掌。
從那往後,林語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林語從來都沒有愛過顧時業。
.......
“顧兄,你說她能同意嗎?”
“玩一天又死不了人,國外現在都很開放的,這種事兒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更何況…”
顧時業抽著香煙,眼底閃過一絲譏諷。
“本就是個公交,生下來就是被玩的料子,不用心疼。”
他身邊的朋友裝模作樣的歎息。
“僅僅隻是一個賭約輸了,顧兄玩這麼大嗎?要是林語直接纏上我了可怎麼辦?”
顧時業嗤笑一聲。
“你要是能有那麼大魅力,幫我甩掉這個公交,我還要謝謝你。”
林語作為顧家奶奶的忘年交,自從被她從北平帶過來,就一直纏著他。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這些年為了留在他身邊,更是做了不少毫無尊嚴的事。
每當眾人都以為她一定會為了尊嚴徹底放棄顧時業時,第二天,她總能沒事人似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眾人在房間裏的議論聲,一字不落地傳到林語的耳中。
他們說的很對。
她就這麼沒皮沒臉的跟了顧時業三年。
漸漸地,就有流傳說她不守婦道,還是餘孽的傳聞。
要不是有顧老太太護著,說不準早就被拉去戴高帽掛樹枝了。
但有一點他們說的不對。
她並不愛顧時業,從來都不愛。
更不是什麼餘孽。
甚至,連人都不是。
林語是這世上唯一存在的護國神獸——鳳凰真神。
當年要不是顧老太太帶著全國所有德高望重的道士,一步一叩首。
而她又憐國家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忍大廈將傾。
選擇出山救國。
否則,他們連見她一麵的資格都沒有。
可也就是那次,讓她身受重傷。又恰逢顧老太太的孫子顧時業命格特殊,待在他身邊可抑製傷口惡化,加速愈合。
林語這才在他成年之後,一直跟在他身邊。
聽到房間裏的話,她撫摸著心臟的位置。
經過三年的滋養,心口已經長出一個全新的心臟。
“最多還有十五天,應當就能徹底離開了。”
林語思索著,推開房門。
議論聲戛然而止。
那些肆意而又下流的目光掃視著她的敏感部位。
甚至還有人吹了個流氓哨。
顧時業輕而易舉地決定了她的歸屬,好似那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個物件。
“我打賭輸了,今晚你就陪何建國吧。”
眾人惡意的目光與嬉笑同時響起。
“顧兄大氣。雖說是顧兄不要的公交,但這長相身材真夠帶勁的,看過那群老美大妞沒,都沒這公交看著讓人上火。”
“便宜他了。顧兄下次咱倆來賭一把,我還沒嘗過呢,我媽非想抱孫子。”
“跟林語這種人生孩子?要是男的還好,可要是跟她大公交生了個小公交呢?”
林語仿若未聞。
相比當初打仗時,為了保護國家,而留下的那些傷害。
這些小打小鬧根本就不夠看的。
林語隻是有些覺得有些悶。
那些戰士流血犧牲。
要保護的不應該是這樣一群人。
然而她還是沒有說什麼,隻是準備點頭。
就在這時,大門再次被推開。
原本還對林語幾度嘲諷的人紛紛不再說話,甚至還把手裏的煙往身後藏了藏。
顧時業原本散漫的態度,在女人進來的瞬間收斂起來。
和那個輕而易舉決定林語初夜歸屬權的浪子,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