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除了顧老太太,隻有一人能讓顧時業緊張到這種地步。
許慧敏一身格子襯衫,看起來溫柔又知性。
“你們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決定林同誌的初夜呢?女孩子的初夜,隻有獻給最愛的人啊。”
許慧敏自然而然地走到顧時業身邊。
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顧時業身上。
林語最愛的人,不就是顧時業嗎?
顧時業攬著她的腰,將頭埋在她頸間。
“她一個初夜都不知道在不在的公交,誰知道跟別人搞過多少手了。慧敏你還是太冰清玉潔了。不知道外麵的女人有多浪蕩。”
許慧敏目光得意又隱晦地瞥了她一眼。
裝作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模樣。
“啊?真的嗎?林同誌你怎麼能這樣呢?”
從她的話語中,可以看出她已經在門口聽了有一會兒了。
要是換做普通女生,被這麼說,說不定早就以死自證清白了。
在這個年代。
輿論,是真的能逼死人的。
而林語隻是笑了笑,神識隨意一掃,便看出許慧敏與不止和一人偷吃過禁果。
甚至還流過一個孩子,就在一年前。
不過她並沒有那麼好心地告訴顧時業。
他口中冰清玉潔的許慧敏,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麵。
畢竟還有十五天傷就好了。
至於他們的事,與顧時業有幾頂綠帽子,都與她無關。
顧時業見她遲遲不說話,不耐煩道。
“要麼陪他過一夜,要麼今後再也別出現在我麵前。你自己選。”
三年來,每次他這麼說,林語都會妥協。
一開始還會有些觸動,時間長了就變得格外有恃無恐起來。
眾人嬉笑著沒有說話,眼神卻格外下流。
就在眾人等著看她如何辯駁時。
林語聲音平淡,沒有任何波瀾。
“好,我答應你。”
不過是用個障眼法,這有何難?
神識營造幻境,自己甚至都不需要出麵,她本就對凡人男女之事很排斥。
隻不過耽誤一天,多少讓林語有些厭煩。
眾人安靜了一瞬,爆發出更加強烈的哄笑聲。
“看來真不是處了。我就說看她這麵相,根本就不像是黃花大閨女吧?”
“這林語也太沒尊嚴了吧,要是換做是我,早就該跳河了。”
“早知道我也跟顧兄打賭了,雖然是個公交,但說不定玩的花啊。還得是顧兄調教的好,說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何建國滿口黃牙,綠豆大小的眼睛裏,盛滿了淫邪。
就連許慧敏都愣了片刻,佯裝關心地看著林語。
“就算你真的不是了...也不能這樣自暴自棄啊。”
顧時業愣了片刻,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眼底是藏不住的厭惡與嫌棄。
“林語,你讓我感到惡心,一個公交跟著我這麼久,簡直是我顧時業一生之恥。”
或許是話語太過惡毒,就連他身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何建國看著林語。
“要是實在不行,你就別追著顧兄了,跟著我吧。顧兄家裏是可是光榮之家,和戰士遺孤的許慧敏天生一對。”
林語緩緩搖了搖頭。
看向顧時業。
“是不是我隻要跟他在一起過一夜,你就會繼續讓我待在你身邊,對嗎?”
還有十幾天就能徹底康複了。
她在人間待的夠夠的,隻想趕緊回家。
若是自己拚盡全力要守護的後輩們都是這般模樣,她寧可一開始就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