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最終卻遲遲做不出扔出去的動作。
“輕輕,你錯過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可以擺脫我的機會。”雷聲一過,他變成了人從後麵擁著我,“你舍不得我,你就是阿弗。”
我厭惡這樣的我。
“你愛的究竟是我,還是你的阿弗?”
“你就是阿弗。”
他吻著我的耳廓這樣說道。
“我是柳輕輕。”
“你是阿弗。”
“那柳輕輕怎麼辦?難道柳輕輕就不曾存在過嗎?”
蛇妖長得好看,日日與我在一起,我這樣的深閨之人,難免會有一瞬失神。
我能感覺到蛇妖明顯僵硬了一下。
我自嘲般的笑了笑,“你從來沒有在意過我的感受,你隻是將我當作阿弗,將你對阿弗的愛意,歉意,統統發泄在我身上,可是你從來沒問過柳輕輕到底要不要你的這份情,嗬嗬,你怎麼就敢來尋人呢?”
他不會跟我逞口舌之快,隻是今夜便將我折磨得更緊。
可我沒想到夫君會來。
他叩響著我的門,“夫人?”
我的血液全往腦上衝,他已經很久沒來我的院子裏了。
“答話,他在叫你了。”
我哪裏答得了?蛇有兩根器物。
“嗯?不答?不答他就進來了,沈夫人。”他將沈夫人三個字咬的格外重。
夫君見我久久沒有去開門,貿然將門開了。
我喉間的“不”字終於滾到了嘴邊。
夫君眼中的震驚讓我羞愧難當,恨不得立馬上吊而亡。
“夫人你..........”我不敢看他的神情。
天啊,那是自己妻子正在跟其他男人歡好。
我萬念俱灰,天亮之前,我怕是要被沉塘的。
“你自己在房中,你.......”
我自己在房中?我這才意識到蛇妖隱身了。
那一刻我像是劫後餘生。
看著淩亂的自己,我想活,我不想擔上不好的名聲,“夫君,妾身想你,想的緊張......”
我滿臉酡紅,眼角含淚。
或許我一貫正經,這樣子的風情倒是他沒見過,讓我這個丈夫竟然動了情。
“倒是夫君冷落你了。”夫君開始解去衣裳,朝著我走來。
隻是剛到床邊,就昏倒了過去。
我知道蛇妖一直都在。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不纏著我?”
“這樣的男人也值得你愛的這麼深刻麼?”
“他是我夫君,我自然愛他,難不成我還愛你嗎!我是人,我不是妖,宋餘,你還不了解嗎?”我揪著他的衣領,我第一次喚他的名字,“就算我愛上了你,就像老道說的一樣,凡人不過百年,你能折磨我的也就隻有那麼點時間。”我說的咬牙切齒。
“凡人不過百年......”他盯著我的雙眸,他說:“可我偏偏要你,隻要刹那間歡愉不就行了,一響貪歡也是活法。”
他並沒有因為我丈夫的存在而停下來,蛇性擅yin。
我知道再在府上住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出事。
除夕前夜我就搬離開了府上去郊外的宅子裏麵住著,說是自己今年的運數不對,對府上不利,對康兒不利,所以搬離府中,等來年了,再搬回來。
婆母也同意了。
當然不隻是我,還有蛇妖宋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