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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們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沒多久，曖昧的聲響隱約傳來。

分明已是初夏，客廳內無風，我卻覺得格外的冷。

冷到我每一個骨頭縫裏，冷得我牙齒打顫。

房間的隔音很好，聲音一般不會傳到這裏。

除非，門沒有關嚴實。

我低下頭，扯出一個苦澀的笑，將季嘉安的衣服掛起來。

群裏的消息沒有停過。

我點開消息，下方彈出來一條新消息。

我視線逐漸模糊，卻瞪大了眼睛，將那段話一字一字的，看的清清楚楚。

原來，季嘉安在準備求婚儀式。

而求婚的對象，自然是夏嬈。

我想起我和季嘉安一起度過的那些夜晚，還有他哄我的那些話。

我像是一張白紙，任季嘉安描繪成他想要的樣子。

他對我說：“惜雪，你身上的香味，我很喜歡。”

“不隻是香味，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歡。”

“我恨不得將你綁在我身邊。”

“等你大些，我就把你娶回家，好不好？”

在他的這些話中，我逐漸升起了奢念，等他兌現承諾，來娶我。

一年又一年，如今，正好是五年整。

我用五年時間去做一個冗長的夢，到如今，美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