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我罵了老婆的白月光的狗一句,神經病。
老婆就將我和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男人關在一起。
當他發病試圖傷害我時,我向老婆求助。
她卻冷聲警告道,“今天是我和阿城的十周年紀念日,就算你死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阿城的狗什麼時候原諒你,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去。”
最後,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劃開了我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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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屍體靜臥於地麵,被凶手破壞地麵目全非。
我的胸腔,空洞無物。
凶手亦橫臥於地,雙目圓睜,麵色青紫。
他的手掌,仍舊緊握著自己的喉嚨。
他的喉嚨裏,卡著我的心臟。
向晚把我和一個患有嚴重精神分裂的男人關押在一起。
六天時間裏,向晚沒給我們提供食物和水。
隻因我對葉城的狗說了一句,“神經病!亂咬人!”
葉城因此情緒激動,心臟病發作。
向晚便認為我是出於嫉妒而故意刺激葉城,因為就在不久前,向晚為葉城購置了一座豪宅。
葉城在她懷中眼中帶淚,呼吸急促,“豆豆隻是喜歡他才會咬他,他卻罵豆豆是神經病。”
“他肯定是記恨我,才將怨氣轉到豆豆身上,豆豆聽了該多傷心啊!”
未等我解釋,向晚便皺著眉頭質問我,“你就這麼喜歡侮辱別人是神經病?”
“那就讓你親自體驗一下與神經病共處的感覺!”
她命令保鏢將我帶到了偏遠的工廠,同時被押送的,還有這位“神經病”。
起初,我們各自縮在角落,互不搭理。
直到第六天,他饑餓難耐導致情緒失控,死死地盯著我,“肉,我要吃肉!”
我蜷縮在角落,用電量僅剩百分之二的手機撥打向晚的電話求救。
“向晚,那個神經病發瘋要吃掉我!快讓人帶我出去!”
倉庫的門窗都被封鎖了,我已經餓了六天,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她語氣平靜地回答我,“發瘋的人是你,你明知道今天是我和阿城的十周年紀念日,還故意來破壞氣氛。”
“就算你死,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那手持鐵皮的“神經病”步步緊逼,我絕望地呼喊,“向晚,我真的會出事的,求你讓人放我出去!”
他隻是輕蔑地笑了笑,“阿城什麼時候原諒你,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去。”
“到時,你要跪著謝謝他寬容大度。”
電話那頭傳來葉城的聲音,“晚晚,要不先放趙凱出來吧。”
餐廳內柔和的鋼琴旋律輕快地響起,與“神經病”的咯咯笑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今天是我們的紀念日,我也不想鬧得不愉快。”
向晚卻說,“讓他出來她準會過來攪亂我們的約會。”
“而且,他還未表現出要向你道歉的誠意,再多關幾天讓她反省反省。”
我的喉嚨已被“神經病”緊緊掐住,發出了微弱的求救聲。
但她似乎沒有留意,隻是吩咐鋼琴師彈奏葉城喜歡的曲子。
直到手機電池耗盡自動關機,她也未曾發現我的異常。
我被“神經病”用鐵絲捆著了手腳,他掀開我的衣服,用鐵片在我胸腔輕輕劃動。
漸漸地,我的胸腔被剖開,心臟被他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