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星期我都沒和胡彬宇聯係。
他給我發來很多消息我沒回,又打給我電話。
我接起來,對麵沒頭沒腦地說了許多。
以前覺得多麼甜蜜的話現在聽來都惡心至極。
因為顧安嫻發了條新視頻。
視頻裏,一輛檔次極高的轎車緩緩駛入畫麵。
車頭的標誌低調而奢華,流線型車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靠在車身一側的顧安嫻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從容。
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文案是“他送的。”
沒@胡彬宇,也沒提官宣。
但整條視頻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一百多萬的車,胡彬宇這次下血本了。”
“媽呀,當網紅能賺這麼多啊,隨便出手就是百萬!”
“無官宣勿cue,請多關注彬宇的新綜藝吧!”
我半天不語,胡彬宇察覺出來不對,問我在哪,他要來接我。
“分手吧。”
“你說什麼?我和顧安嫻隻是為了熱度......”
我打斷他,重複著:“我們分手吧。”
“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姐姐,我求你,不要和我分手。”
“把五千塊錢打我卡裏,和你交往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
我一下子猜中了他心裏的小九九。
不說話的人變成了他。
我轉過身,顧廉止似乎已經在我背後站了許久。
他示意我把手機遞給他,掛斷前故意挑釁說了句:
“聲聲,你還有我。”
謝過顧廉止後,我告訴他一找到房子我就會搬出去住。
“我剛剛說的是認真的,你還有我,簡聲。”
熾熱陽光照在模樣精致的麵容上,比他告白那晚更加明朗堅定。
“你可以試著重新依靠我。”
“我現在是成年人了,可以自己賺錢養活自己,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對麵也笑著換了一種畫風,幼稚地伸出手:
“那你把房租賠我。”
我立馬抽出紙寫了份欠條遞給他,讓他寫金額。
顧廉止大聲讀了出來:
“本人簡聲,因個人原因暫時無法按時交納租金,欠顧廉止________,承諾於6月底前全額還清。”
隨後,他抽出簽字筆,動作流暢而優雅。
在欠付顧廉止後麵寫上四個大字:“一場婚禮。”
我拿過一看,愣在原地。
顧廉止隨即往我手裏塞上一份結婚協議書。
“我問過爸媽和叔叔阿姨了,他們都同意我們在一起。”
“可能著急了些,但我確實想說這句話很久了。”
“簡聲,你願意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