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霍斯臣家裏回來,於暖暖身上還披著那件沒幹透的衣服。
一想到剛剛她準備把小白帶回家時,霍斯臣迅速給它套上項圈,宣告主權的那個場景,於暖暖的震驚實在無以複加。
明明一直是她在安撫它,逗它玩,給它洗澡。結果人家就幫它吹了一下毛發而已,就名正言順的標上了他的記號......
再看自己這一身狼狽,於暖暖連想撞豆腐的衝動都有了。
這人都什麼情商啊!
正為此惋惜不已的於暖暖剛走到房門口,就被一道纖細的身影擋住。
“姐姐!”
於染衝著她甜甜的喊了一聲。臉上帶著快要抑製不住的笑意。
於暖暖的徹夜未歸本來讓她嫉妒得發狂。
可是她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她回來了。並且一臉喪氣。
甚至這一身比昨天還要狼狽。
於染所有的擔心和憤怒頃刻間就化為烏有,差點沒有崩住讓自己笑出聲來。
所以她趁著於暖暖進房的前一秒,快速的攔住了她。
“讓開。”
看著突然出現的於染,於暖暖一臉不悅。
於染被她的語氣嚇得眉心一跳。
下一秒,她卻重新堆著笑臉:“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是我最近有什麼做的不對嗎?為什麼你這幾天對我這麼冷淡?”
嗬!
於暖暖譏笑一聲,推開她走進屋裏。
“為什麼這麼對你,你不該有點自知之明?”
她不加掩飾的厭惡與疏遠使得於染一怔,臉上登時閃過一絲羞憤。
什麼叫該有自知之明?!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於染嘴角的笑意瞬間斂去。
她迅速走到於暖暖身邊,一把拽走她手中的講義:“姐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於暖暖並不想理會她。
隻是,看到被她捏得變形的講義,於暖暖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那可是她總結了半年的攝影題材。
敏銳的捕捉到了於暖暖眼底的那絲緊張,於染忽然勾了勾唇角,捏著講義的指尖卻越發的用力起來。
“姐姐,你想要這個是嗎?”
她揚了揚手上的東西,在於暖暖靠近之前,迅速往後退了一步。
於暖暖抓了個空,臉上閃過一絲厭惡:“把東西還我!”
“姐姐,今天晚上久淵哥約了我們出去玩。如果你想要拿到這個東西的話,就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哦。”
說完,不顧於暖暖的反對,得意的拿著講義,迅速消失在門口。
於暖暖剛想追上去,卻因動作幅度太大,大腿和腰上的傷口再次被扯得發疼。
“嘶--”
她倒吸了口涼氣,有些挫敗的坐回床上。
昨天晚上在霍斯臣的別墅裏還好好的,今天給小白洗澡的時候也沒有犯疼。
怎麼一回來就這麼明顯了?
估計是看到不想見到的人,情緒波動導致她的身體也跟著受了牽連。
再想到晚上還要麵對他們兩個,於暖暖的臉色瞬間又冷了幾分。
看來他們是等不及了。
沒有前世醫院那一出,自己又直接拒絕了林久淵,甚至還搭上了霍斯臣,這對母女怎麼可能輕易善罷甘休?
所以這一次,又想玩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