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愷拚了命的對我好。
我們一同出席拍賣會,但凡我鐘意的,不管多少錢他都會拍下,甚至為我全場點天燈。
有女人懷著孩子鬧到我麵前要出路,他直接跪在我麵前扇嘴巴道歉,保證從今以後隻愛我一個人。
他會濃情蜜意的跟我說早安午安晚安。
手上被熱油燙了幾個水泡也不能耽誤給我做美味早餐。
每月生理期的時候,他會貼心的準備紅糖水和止疼藥,還會將自己捂熱後,輕輕爬上床給我暖身體。
就連床上那事,他也極盡溫柔。
隻要我說一句疼,他哪怕到了臨關最後一秒,也能馬上停下來,擔憂又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賀愷對我太好了。
滬圈裏全都是他寵妻的美名。
妹妹懷孕時我去看她,她開心的拉著我的手:“姐夫看起來嚇人,婚禮上又鬧出那種事情,我一直都擔心姐姐你今後的生活該怎麼辦。”
“沒想到他卻‘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姐姐,姐夫對你那麼好,你以後的日子一定會特別幸福甜蜜。”
說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憧憬道:“姐姐,你趕緊跟姐夫懷個孩子吧,到時候兩個孩子作伴,一起長大多好呀!”
我但笑不語,不自覺的撫上肚子。
妹妹還是太天真,我就從來不信浪子回頭。
這些時日與賀愷的恩愛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
回家後,我整理妹妹給的回禮,掉出一張紙條。
我展開來看,上麵寫著“唐璽會所”四個字。
是今晚賀愷報備過的應酬場地。
而字跡遒勁有力,赫然是嚴澤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