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直接衝過來的書琴,冬郎一下子呆住了。腦海裏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如何做。隻能拚命的閃躲。吵鬧聲終於驚起了在房間裏的書劍。麵對不斷向自己攻擊的書琴,冬郎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隻能大聲的呼喚著書琴的名字。可是,一切都是徒然,衝出房間的書劍想上來幫忙,卻被書琴一劍劃傷了大腿。跌倒在了地上。
“冬郎,先把她打暈。”坐在地上的書劍對著冬郎說。同樣,聽到這句話的還有書琴,此刻的書琴幾個輕盈的後躍,故意遠離了冬郎,總是與冬郎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這讓冬郎頗為苦惱。現在冬郎的左手還在流血,不適合久戰。一邊與書琴周旋,一邊回憶《寒冰訣》裏的法術,正在冬郎思考之際,書琴突然身體猛地向冬郎飛過來,劍直指冬郎的喉嚨。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冬郎把劍往前一甩,劍脫手而出,亦是直奔書琴而去,冬郎本以為書琴會躲開,這樣就可以解決眼前的危機,可是誰知書琴根本沒有回避的意思,而是直接對著劍衝了上去。“不好。”冬郎心裏喊著,可是此刻身體正在往後退,根本無法再前進一步,眼看著劍尖馬上觸碰到了書琴的眉心,書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詭異的一笑。正在冬郎懊悔自己大意的時候,又一把劍斜衝了出來,正是書劍那把。那把劍剛好把險之又險的把冬郎的飛劍打歪了,而冬郎趁此時,雙手往地上一按,“封。”霎時間,書琴腳底憑空生出一層厚厚的冰,將書琴兩隻腳固定了起來,沒等書琴反應,冬郎腳一蹬地,人如魅影一般出現在了書琴身後,手輕輕在書琴背後一拍,書琴身體就倒了下去,冬郎順勢將她扶了起來。
“好險,沒想到第一個晚上就差點全軍覆沒。”書劍長歎了一口氣。冬郎扶著書琴和書劍走進了屋裏,此時屋裏的村民沒有一個醒的,全部都一動不動。若不是還有呼吸,真讓人誤以為他們已經遭遇不測。
“不對,這麼大的打鬥聲怎麼沒有把他們吵醒。”說著,書劍走向其中一個村民,搭起他的手腕,探起了脈搏。“脈搏正常,那就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書劍皺著眉頭。
此時,冬郎突然皺起了眉頭,用力的嗅了一下。“會不會,是迷藥一類的東西?”冬郎猜測著。
書劍也嗅了嗅,“對,是,我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如果是迷藥,那麼那幾個村民的死也可以解釋通了,村民吸入了毒藥粉,產生幻覺,驚恐過度而死。”書劍一拍腦勺,恍然大悟。冬郎此刻也明白了大概。“既然現在村民隻是中了迷藥,那也沒有大礙,等到天亮就差不多了。”冬郎說著。“我看看你的傷口吧。”冬郎對著書劍說。
“不用,小意思,我自己帶了金創藥,快看看我妹妹怎麼樣了。”書劍焦急的說著。
冬郎把手搭在書琴的脈搏上,隻感覺脈象輕浮,不過並沒有大礙。冬郎搖了搖頭,說“沒有大礙,休息兩天就好,明天我去找點藥材。”
“沒看出來你還懂醫術啊。”書劍看向冬郎的眼光又多出了一絲敬佩。
“沒有,就是修煉之餘偶爾看看醫書。”冬郎撓了撓頭。“今晚的事情你怎麼看。”冬郎想起了正事。
此時書劍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他控製我妹妹向你攻擊,而沒有親自上前,說明他鬥不過你們兩個,或者隻比你們稍微厲害一點,沒有必勝的把握。對於村民,他隻是把村民迷暈,沒有進來下殺手,這個地方,讓我有些疑惑。”書劍分析著。
“但他為什麼不直接對村民放毒藥呢?”冬郎提出了疑問。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毒藥用完了吧,”書劍搖了搖頭,這個理由他自己也有些不相信。“明天去采藥的時候看看附近有沒有可以配成毒藥的草藥就知道了。”
此刻,遠處一個破舊的房間裏,忽的出現一個身影,“該死,該死,要不是藥粉用完了,小爺收拾你們還不是易如反掌。”那身影在桌前緩緩坐下,看不清容貌,一手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第二日,村民陸續醒來,伸了伸懶腰。“不瞞你說啊,自從出了那檔子事情之後啊,我夜裏就沒怎麼敢睡覺,今晚呐,我是睡的最舒服的一個夜晚,夜裏連醒都沒有醒。”一個約四十歲的中年人說著。“我也是的哎,這一覺睡的不知道東西南北,哈哈哈。”村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冬郎坐在書琴身旁看著熟睡的書琴,沒發現原來她還是蠻漂亮的嘛,冬郎心裏想著。這時,書琴慢慢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冬郎。“我怎麼在這裏?”書琴迷迷糊糊的說著。而後看到了一直在盯著自己看的冬郎,原本有些泛白的臉上“唰”一下紅了。“你,你,你幹什麼?”書琴一邊抓著被子,一邊往後挪著。此時初醒的書琴,頭上的玉釵也有些斜了,秀發也有些微微的淩亂,可是竟讓人感覺如此剛剛好。看到這情景,冬郎感覺到有些無奈,難道在她心中,自己一直都是這麼不正經的人嗎?
這時,書劍也醒了。“冬郎,你起那麼早啊?”書劍看著冬郎說。麵對這個人,冬郎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我記得說好一起守著村民的,某些人,守著守著就睡著了。是吧,書劍大哥。”被冬郎這麼一些,書劍老臉一紅。“哦,嗬嗬,那是意外,那是意外。”此刻,書琴也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昨晚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看到書琴以為自己是困了才睡著的,冬郎搖了搖頭,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又說了一便。
“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書琴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怎麼會有這種人。”
“先不管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傷養好。”冬郎說著。
“對了,冬郎,你不是說要采藥嗎,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書琴看著冬郎說著。
“你身體還沒有恢複,最好不要亂動,你就和書劍兄在這裏保護村民吧。”冬郎說著。
“不去就不去。”書琴似乎有些不開心的撩撥著頭發說著。“你一個人去行嗎?”書琴又問著。
“我就在這附近看看,又不會走遠,你們放心吧。”冬郎說著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