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管一百次終於懷孕時,我卻被老公親手開膛破肚做人流。
隻因小青梅需要胚胎科學研究。
他便把我騙到手術台上,剜了我肚中的胚胎討她歡心。
我發瘋要小青梅償命。
老公卻把她護在身後,聲音冰冷。
“枝枝,你不過是個家庭主婦,晚晚將來可是要得諾貝爾醫學獎的。”
“犧牲你一個孩子怎麼了,能不能不要像個怨婦!!”
我拋棄醫學研究大佬的身份多年。
到頭來卻是為別人做嫁衣。
心灰意冷後,我給老師打通了電話。
“老師,你說的醫學科研大賽,我參加。”
......
掛斷電話後,許淵端著一碗蓮藕排骨湯走過來。
“參加什麼?枝枝?”
我不說話,麻木地盯著他碗裏的湯。
許淵也不覺得尷尬,把湯吹了吹又端給我。
“我們枝枝受苦了,你最喜歡的蓮藕湯,乖乖喝掉好不好?”
許淵的語氣和哄小孩無異。
若是未經曆這些以前,我可能還蒙騙於他的溫柔鄉裏。
可分明三天前。
是眼前這個男人把我騙進手術台。
親自把我抽皮刨肚,把我剛成型的孩子胚胎給奪走,
眼裏的淚又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我抬手狠狠地把那碗湯給摔碎在地。
“砰!”地一聲。
許淵愣在了原地,接著他紅著眼剝開我手邊的瓷碗碎片。
聲音委屈卑微:“枝枝是不是不喜歡喝湯,沒事,咱們不喝。”
我呆呆地看著許淵為我包紮傷口。
又是那麼貼心地把我的手貼近他的嘴唇邊輕吻。
“枝枝乖,我再給你做其他吃的,等等我。”
許淵出去了。
病房裏的其他病人紛紛湧過來。
“誒呦小姑娘,你的命可真好,你老公對你可真是貼心。·
“對啊姑娘,我家哪位大老粗菜都分不清呢!”
身邊輸液的小護士也忍不住說道,
“許太太,許醫生對您真好啊,在醫院他對我們很高冷呢!”
“咱們禁欲清冷的許醫生也是栽倒您石榴裙下了啊!”
年輕姑娘們笑得花枝亂顫。
我的心卻越來越冰冷。
許淵是好醫生,為什麼還要把我的孩子給蘇晚晚。
真是諷刺。
“我也很羨慕枝枝姐呢!”
“能把許淵給著了魔一樣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蘇晚晚笑眯眯走過來時,人群一哄而散。
看見蘇晚晚,滔天的恨意洶湧而來。
我十指抖得成了篩糠,
蘇晚晚看到後,笑著坐在我的床邊,握住了我的雙手。
“枝枝姐這是怎麼了,手怎麼都成了這個樣子,別把人家嚇到了”
“滾開!”
我啞著喉嚨喊出了這句話。
蘇晚晚卻抓著我的手不放開,她揚了揚眉。
在我凶狠的目光中,她從後麵掏出了一個玻璃盒。
盒子裏麵裝的是我的孩子!
我瞳孔驟縮,呆滯著眼神去夠那個盒子。
在手指碰觸到的毫厘之間,蘇晚晚抽走了盒子。
“想要嗎?這可是許淵送我的禮物呀。”
我忽地從床上摔倒在了地上。
鄰床的大娘見了想扶我,被她丈夫的眼神警告後惺惺收回了手。
我目眥欲裂盯著蘇晚晚。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