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決定好了,明天就過來。”
門外江白彥噓寒問暖的聲音停下,我也剛好將機票訂好了。
門卻又被敲響。
我看著進來的許清,忍不住皺眉。
“我隻不過是破了點皮,白彥哥就急忙去給我買藥了。”
她炫耀般朝我翹著指尖。
“而你,家產護不住,孩子護不住,就算他跟你結了婚,也不過用的假身份,廢紙一張!”
她對我極致嘲諷的輕嗤一聲。
“就算你是做瓷器的天才,還不是當我的墊腳石,真是可憐啊!”
我忍不住緊握雙拳,渾身氣得開始發抖。
所以這一切許清都知道,也許在我眼裏,我真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醜。
“嫂子,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重新給你們做一個,隻要你肯原諒我無論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許清突然又出聲,一臉可憐無助的模樣讓我忍不住疑惑。
直到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江白彥。
他怒氣衝衝的進來,將許清緊緊護在身後。
“瓷器碎了還能再做,你為難清清做什麼?”
我看著他護著許清堅定的神情,我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
瓷器碎了是可以再做,但再也做不出一模一樣的來了。
江白彥拉著許清給你貼心的塗好藥,貼上創可貼。
又執意要請她吃飯,說是要替我賠禮道歉。
可是真的想賠禮道歉,還是借此機會跟她多相處,答案隻有他自己清楚。
晚上,江白彥發來了一條信息。
“婉婉,吃完飯太晚了,清清一個女孩子坐車回去不安全,我直接送她到家,可能回來得比較晚,別等我了,早你點睡。”
可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收拾好行李,他都還沒回來。
離開前,我將他藏在書房櫃子裏的真身份證取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進門,他便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