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窮我綁定了‘受虐移財’係統。
隻要沈聿白對我虐身虐心,他的錢財就會轉移到我的卡裏來。
沈聿白為了白月光將我關進地下室,係統:叮咚,恭喜宿主到賬兩百萬。
沈聿白為了給白月光送姨媽套餐缺席我們的訂婚典禮,係統:叮咚,恭喜宿主到賬三千萬。
沈聿白為了陪白月光產檢抗婚,係統:恭喜宿主到賬兩個小目標。
幾十次‘叮咚’下來,沈聿白破產潦倒,一貧如洗。
而他口中真愛的白月光打了胎轉身就走,他才反應過來一直愛他的人是誰。
他跪在地上哭得滿眼破碎,求我回頭。
可惜,晚了。
我左擁右抱著兩個男模,用高跟鞋鞋尖踢起他的下巴,“怎麼,你想當第三個?”
沈聿白給白月光送姨媽套餐時,我們正在舉行訂婚典禮。
儀式舉行到一半,他接了個電話就走了,訂婚戒都沒給我戴上。
滿堂賓客鴉雀無聲,沈母氣的直跺腳,“嘿這孩子,我是越來越管不住了!”
我安撫住眾賓客的同時還要勸慰沈母,“姨您別生氣,他不一直這樣嘛?”
他一直都這樣——
白月光誣陷我騷擾她,他就將有幽閉恐懼症的我關進地下室,警告我安分點,別再去找她的麻煩。
白月光喜歡玉鐲子,他就將沈母給我的家傳手鐲硬生生從我腕上摘下來,甚至不惜磨斷我一截骨頭。
白月光喜歡我的小狗可樂,他就將可樂帶走奉給她。
可是小狗認主,會咬人,咬了他的白月光之後,他就將可樂打死了。
彼時我在網上買的小狗罐頭才到貨。
......
一樁樁一件件,他對我的惡意濃稠又直白。
而這一切不過是源於當年的一場火災——
沈家遭人陷害失了大火,我爸是救火武警,媽媽是沈家的保姆。
那場大火,我們倆都沒了爸爸。
沈父為救我葬身火海,我爸為了救火也葬身其中。
媽媽為救沈夫人身體大麵積燒傷留下了很重的後遺症,而我,脖頸處也有燒傷留下的疤。
沈家與我家的恩情清算不清,索性兩家並做一家,將少夫人的位置給了我。
而就在允諾的那天,沈聿白的白月光氣的出了國,沈聿白對我無休止的厭惡也是從那時起。
他認為是我害死了他爸,是我害得他們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
我不是沒想過解除婚約,可我媽躺在病床上,頭發白了一大片,拉著我的手說,“囡囡,沈先生可救過你,沈夫人也是個好人,若我以後不在了,她是可托付的啊......”
我哭的痛不成聲,她又拍著我的手道,“再說了,你不是也喜歡那孩子嗎?”
是的,我喜歡沈聿白。
第一次跟著媽媽躡手躡腳的走進沈家,沈聿白在琴房練琴時的光景就吸引住了我。
幹淨,澄澈,美好。
陽光層層灑下,襯得他熠熠發光,遙不可及。
現在,也遙不可及。
我看著淒清散場的宴會廳垂睫,自己給自己套上訂婚戒。
套上了,又取下。
既然遙不可及,既然一直在受傷痛苦,那我何必還苦苦糾纏呢?
我盯著自己的手發呆,一顆千瘡百孔的心仿佛在自欺欺人的生芽自愈。
我突然,不想再喜歡沈聿白了。
與此同時,頭頂一道聲音響起:“恭喜宿主覺醒,獲得‘受虐移財’係統,是否現在綁定?”
什麼?
我疑惑抬頭,望向虛空,卻什麼都沒有。
頭頂那道聲音又解釋了一番,再度問我:是否綁定?
鬼使神差,我選了‘是’。
而心頭那股酸澀的失落感還沒消失,手機叮咚一聲:恭喜宿主到賬兩百萬!
我瞳孔大睜,酸澀感被驚喜和震驚衝碎。
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