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上,天才畫家妻子用上了億萬保險的手為男助理拆螃蟹。
隻為了哄沒胃口的他吃點東西。
而我為了替她拉投資,喝到吐血的時候,喊她幫我拿個胃藥。
她卻直接拒絕:“我的手是用來畫畫的,你自己沒長手嗎?”
十年來,她連拒絕的話術都懶得變。
那天,我在冷風中醒了酒,請律師草擬了一份離婚協議。
沈曉藍,這路遙馬急的人間,你我不再同路。
-
為了給妻子拉畫展讚助,我在酒局上喝到近乎胃穿孔。
可她卻在一旁親手為男助理拆螃蟹。
所有人都尷尬地看著我,隻因一分鐘前,我還在跟投資商信誓旦旦地說:
“沈畫家的手上了億萬保險,平時為了保護手,連餐刀都不拿。”
為了圓場,我自罰三杯白酒,血絲從喉嚨湧了上來,又被我強行咽了回去。
誰知氣氛剛緩和,妻子要提前結束飯局,帶男助理去吃日料。
為此她更和投資商吵了起來,潑了投資商一身酒。
為了給投資商賠禮,我替她挨了耳光,賠了錢。
可剛回過頭,妻子就一臉冷漠地說:“要不是你見錢眼開,非要貼那幾個土大款,書言怎麼會被餓著?”
“我帶他去吃日料,你就別跟來了,你在影響我們胃口。”
男助理何書言虛偽地跟我道歉:
“對不起宋霄哥,早知道沈姐姐這麼關照我,我就是餓死也不會說出口的。”
妻子不讚同地揉了揉他的頭發,“書言,你有什麼錯?你隻是個單純的男大學生而已。”
“是他這種人太市儈了,寧願把自己喝吐血都不舍得走。”
我心頭一涼,原來她不是沒看見我吐血,隻是不在意罷了。
結婚七年,我為她盡心盡力,最後卻換來市儈二字。
我站在原地,吹了半小時冷風後,一通電話打給律師。
“幫我準備一份離婚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