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上,天才畫家丈夫用上了億萬保險的手為小助理拆螃蟹。
隻為了哄沒胃口的她吃點東西。
而我為了替他拉投資,喝到吐血的時候,喊他幫我拿個胃藥。
他卻直接拒絕:“我的手是用來畫畫的,你自己沒長手嗎?”
十年來,他連拒絕的話術都懶得變。
那天,我在冷風中醒了酒,請律師草擬了一份離婚協議。
顧少軒,這路遙馬急的人間,你我不再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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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少軒在飯局上親手為沒胃口的小助理拆螃蟹時,所有人都尷尬地看著我。
隻因一分鐘前,我還在跟投資商信誓旦旦地說:
“顧畫家的手上了億萬保險,平時為了保護手,連餐刀都不拿。”
為了圓場,我自罰三杯白酒,血絲從喉嚨湧了上來,又被我強行咽了回去。
誰知氣憤剛緩和,顧少軒便要提前結束飯局,帶小助理去吃麥當勞。
為此顧少軒更和投資商吵了起來,打了投資商。
為了給投資商賠禮,我替他挨了耳光,賠了錢。
回過頭,我剛想確認下他的手是否受傷。
就聽顧少軒冷漠地說:“要不是你見錢眼開,非要貼那幾個土大款,小姑娘怎麼會被餓著?”
“我帶她去吃麥當勞,你就別跟來了,你在影響我們胃口。”
小助理崔妮楚楚可憐地跟我道歉:
“對不起文楠姐,早知道顧大哥這麼心疼妮妮,妮妮肯定什麼不舒服都忍著不說的。”
顧少軒不讚同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小家夥,你有什麼錯?你隻是純潔而已。”
“是她這種人太市儈了,寧願把自己喝吐血都不舍得走。”
我心頭一涼,原來他不是沒看見我吐血,隻是不在意罷了。
我站在原地,吹了半小時冷風後,一通電話打給律師。
“幫我準備一份離婚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