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二年,我在賀城手機裏發現一條房租催繳短信,地址就在我家對麵。
他謊稱發錯人了,企圖遮掩過去。
我卻在當天夜裏,透過望遠鏡看到了他和女學生纏.綿交織的身影。
或許是出於愧疚,賀城回來的時候破天荒的給我帶了剝好的小龍蝦。
盒子裏還殘留著半片美甲。
我沒哭沒鬧,平靜的撥通律所電話:
“陳總,我想好了,下周就入職貴公司。”
......
掛斷電話後,賀城剛好從浴室裏出來。
他看了看桌上紋絲不動的小龍蝦,問道:“平時怪我不夠關心你,現在給你帶吃的回來,你又不願意吃。”
“真不知道你到底在作什麼,女人還真難伺候。”
賀城冷哼一聲,轉身對著鏡子照了又照。
事出反常必有妖。
當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忽然開始在意容貌時,那他一定是出軌了。
我輕笑一聲,在小龍蝦裏扒拉了兩下。
“裏麵有臟東西,我不敢吃,別是別人吃剩下的吧?”
他愣住了,慌張的情緒一閃而過,低聲咒罵道:“蘇瑜,我看你是又開始發神經了!”
賀城氣急敗壞的把盒子扔進垃圾桶。
還記得把袋子打包好,扔出門外。
可他明明說過,他的手是用來握手術刀的,這些家務活不配臟他的手。
原來,人在心虛的時候會表現的這麼明顯。
趁賀城睡著,我從垃圾袋裏翻出那盒小龍蝦,給那半隻美甲來了張特寫。
等我回到臥室,發現賀城已經安置好了楚河漢界。
他在我們倆中間放了一床被子,而自己占滿了三分之二的床。
我心裏發澀,忍不住冷笑。
他已經在為那個女人守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