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感冒,謝明瑾不許我出門。
可他怕我一個人無聊,竟然放下公司不管告假不去上班。
堂堂謝氏的總裁,不在會議室槍舌戰,縮在小小的房間裏寸步不離的守著自己的老婆。
一切美好如初,像是沒有林稚綿的存在。
可當我的身體逐漸好轉後,謝明瑾卻又很少來我的房間,甚至一個房子裏都見不到人影。
半夜醒來,摸到旁邊也隻剩下一陣冰涼。
我緩緩起身,猛然咳出一口血來,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
看著紙巾上的血,我自嘲的笑了笑,隨即叫了王媽上來詢問:
“明瑾去哪兒了?”
王媽是我從家裏帶來的,一直把我當女兒疼,見我問話,支支吾吾的欲言又止:
“謝先生...在陪著林小姐過生日。”
我頓了一下,原本麻木的眼睛更暗淡了:
“我知道了,王媽你去休息吧。”
王媽擔憂的看了我一眼,還是搖搖頭離開了房間。
安靜的房間裏,隻開了一盞夜燈,我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個檀木盒子。
從前收拾那些東西,隻有這個盒子我一直舍不得動。
如今,也該扔掉了。
裏麵裝著的,是謝明瑾為我寫的情書。
科技快速發展的現在,謝明瑾堅持用筆墨表達對我的心意。
【自從我們相遇的那一刻,你是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辰。】
看著他曾經肆意張揚的愛意,我恍惚了許久,喃喃的重讀著紙上的話。
“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音落,我把信件扔進壁爐裏。
紙張燃燒,很快化為灰燼。
燒完東西,我默默的躺回床上休息。
夜裏,我正睡的昏昏沉沉,驚覺有人推門而入。
我睜開眼,發現是一身酒氣的謝明瑾。
“謝明瑾?”
下一秒,謝明瑾欺身撐在我身上,並不溫柔的落下一個吻。
想到他剛剛還在與別的女人慶生,我直接推開他:“滾開!”
也許是我拒絕的動作惹惱了他,謝明瑾反而變本加厲的扯開我的衣服,連同睡衣一起撕碎。
“綿綿,抱抱我。”
我渾身一僵,說不上的惡心感一瞬間用上胸口,幾欲作嘔。
“謝明瑾,你看清楚我是誰!我不是林稚綿,我是慕欣妍!”
聽到這話,謝明瑾眼神閃爍了一下,但並不清明。
他伸手抹去我眼角的淚水,強硬的掰開我的雙腿,語氣帶著哄誘。
“好阿妍,讓我碰碰,好不好?”
“綿綿懷孕了不讓我碰,你也不讓我碰...幫幫我,嗯?”
下一秒,他直驅而入,疼的我止不住顫抖。
謝明瑾謂歎一聲,絲毫沒有停歇的動作起來。
我的臉變得煞白,他所碰之處,除了疼還是疼。
淚止不住的流,可即使咬破了唇,我也再沒吭一聲。
窗外風雪淩厲,一夜荒唐。
天漸漸亮起來,我眼神空洞的躺在床上,自從我把第一次交給他,他頭一回對我用強。
過了一會兒,謝明瑾終於清醒過來,看到我滿身青紫,輕聲細語的哄了哄我:
“阿妍,昨天綿綿沒胃口,她的補湯都讓我喝了...我又多喝了些酒,沒有控製住自己。”
“我再也不會了,下次一定溫柔點。”
他知道自己控製不住,卻舍不得林稚綿受罪,反倒在生病的我身上發泄。
我硬生生咽下到了嘴邊的腥意,滿心荒蕪。
謝明瑾走後,我像個破布娃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躺了一天,我才能自己下床。
我走到日曆旁,默默的撕下了一頁。
還有三天,我卻想讓時間過的再快些。
發愣間,一陣熟悉的香水味飄來,緊接著,耳畔響起一陣陰陽怪氣的女聲。
“姐姐,怎麼才起,不會又生病了吧?”
我轉頭看過去,是穿著家居服的林稚綿,她脖頸間的翡翠項鏈冷豔動人。
如果沒記錯,這是我親自去邊境挑的料子,用機器磨了半個月,送給謝明瑾的生日禮物。
我以為自己會難受,卻發現自己的心已經麻木到痛不起來了。
我不想搭理她,林稚綿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姐姐,聽我一句話,費心霸占著男人有什麼用,他不還是不愛你?”
“你知道嗎?昨天明瑾哥哥本來想和我歡好的,可他心疼我肚子裏的孩子,才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