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癌症晚期,正在緊急搶救。
我守在手術室外,肝腸寸斷。
可他最得意的學生,也是我的老公,
卻在國外和白月光曬出十指緊扣的合照。
沈秋明明告訴我,出國是為了更快治好父親的癌症。
原來所謂的出國學術交流,不過掩蓋他和白月光舊夢重溫。
若是以往,我早就鬧翻了天。
可這一次,看著眼前蓋上白布的父親。
我的心徹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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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簽字吧。”
醫院內,隨著工作人員沉重的聲音,我如同行屍走肉簽了字。
心已經痛到麻木。
我打開手機,老公依然沒有回複消息。
倒是蕭夢的社媒又更新了。
“機場,藍天,白雲,你。”
照片內,沈秋高挺的身影站在前方,臉含笑意,對著鏡頭比耶。
記得有次我拉他去旅遊,想在大家打卡的地方留一張合影。
好不容易占到位置,請路人幫忙拍照。
他卻一把甩開我。
“做這種庸俗的事情,浪費時間。”
全然不顧我被眾人詫異地圍觀。
嗬嗬。
實際上出國這幾天,我沒有收到沈秋發來的任何消息。
如果沒有父親,他連大學學費都掏不起。
更不用說是父親幫他成為學院最年輕的教授。
職稱評定的那晚,沈秋當著我的麵對父親信誓旦旦。
“我會一生一世照顧好您,更不會辜負白芷對我的愛。”
可後來父親患上肺癌後,他卻視若無睹。
隻會甩下一句。
“我很忙,爸就交給你照顧了。”
是啊,每個人都以為,
作為學校最年輕的教授,他一門心思撲在了肺癌的科研上。
為的就是治好嶽父的絕症。
隻是自從白月光蕭夢回國,加入沈秋的課題組後。
沈秋留給我和父親的精力屈指可數。
這次他們出國前,父親病情不大好,我勸沈秋先別去。
他猶豫時,語音那一邊,蕭夢柔媚的聲音響起。
“白芷,你不懂,這是學術交流,對我們的科研很有幫助。”
“好,訂機票吧。”
我還要說什麼,沈秋卻已經滿臉不耐。
“你懂什麼,學術交流才能盡快治好爸的癌症。”
義正詞嚴,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