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代國家恢複高考,可村長卻奪走了我的通知書。
甚至逼我嫁給他們的傻兒子。
我去求助校長,校長不敢管。
我去找治安隊,大隊長反而把我關了三天。
我背著帶血的白條想要告到中央,他們不僅不怕,還將我打的遍體鱗傷。
申訴無門,我抱著父母留下來的烈士勳章哭的泣不成聲。
明明六年前,來接哥哥的領導說我是烈士遺孤。
哥哥是為祖國建設奉獻青春的民族脊梁。
可現在,我想再問問他:
烈士的女兒、脊梁的妹妹被人欺辱的時候,你們在哪兒?
......
“那是我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你們憑什麼奪走!”
我跪倒在地,眼神中充斥著恨意和絕望看向村長。
知道我偷偷去高考後,他們就把我關了起來。
我隻要不鬆口,就不給我飯吃,動輒打罵。
直到錄取通知書來的這天,他們才把我放出來。
可還沒等我燃起希望,她們就將通知書撕了個粉碎。
麵對我的質問,村長有持無恐的吸了口煙槍:
“你個小女娃,要不是看你漂亮想給我兒子做媳婦,誰會收留你吃好幾年白飯!”
“而且你一個女人讀那麼多有什麼用啊,還不如趕緊給我生幾個孫子。”
他表情不屑,眼裏明明白白是對我的貶低。
可明明六年前他們答應的不是這樣的。
當時哥哥因為出色的成績被帶走建設祖國,把我托孤給了知青點條件最好的村長一家。
隨後又將所有的積蓄都給了他們,隻求他們對我好。
這些年,他們家裏用的柴米油鹽,穿的衣服,都是花的我哥給的錢。
可我卻要早起去替他們的傻兒子幹活,掙兩個人的工分,還得承包所有的家務活。
為了能夠長大去找哥哥,我忍了十幾年。
可他們怎麼能撕掉我的錄取通知書?這是我能去找哥哥的唯一機會!
看著我憤懣的表情,村長輕蔑一笑,吐了個煙圈:
“你個女娃娃,嫁人生子才是最好的歸宿,等你和我兒子生米煮成熟飯,你不想嫁也得嫁!”
我呸了一聲,忍著被他們打出來傷口的疼痛,惡狠狠的罵道:
“你敢!你們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就不怕遭報應嗎!”
“我哥要是知道你們這麼對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氣不過衝上去理論,卻被村長老婆一個巴掌扇到了地上。
口袋裏屬於父母的烈士勳章掉了出來,我爬過去想要撿起來,卻被村長不屑的踩在腳底。
“你個女娃,不會還想著你哥哥能回來救你吧?別做夢了,這麼多年都沒信兒,估計早死了!”
“你就老老實實的等著和我兒子結婚吧!”
說完,村長抖了抖煙灰,將我關進房間後鎖上門就離開了。
看著重新暗無天日的房間,我連忙撿起沾滿了灰的勳章,放到心口,下一刻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