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扮自己,甚至不戴喉結罩。
嚷嚷著自己是主角所有女人都愛他
還要我把公司和資產都給他
他就願意讓我做大房。
他爸的,這瘋公想爬我的床想瘋了吧
我可是身價過億的總裁,是大女人
那些小男人們隻會上趕著跪舔我
他算什麼貨色
我倒要看看,這個女男平等的世界,他能給我多少好戲看
1、
身為獨女,我一直沒有勇氣坐下和母親喝一杯。
大概是因為,母親的目光,是女人這輩子最恐懼的東西。
同樣的,母親的稱讚是女人這輩子最渴望的東西。
一個家庭裏隻有一個女人,哪怕是母女也不能共處。
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國外。
直到,母親離世。
父親太過軟弱,根本掌控不了局麵。
我才回來接手公司。
這座老房子,記錄了小小的那個家。
當初的小女孩已經成長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女人。
可當初那個撐起一片天的母親,已經離開了。
如今我回來,還是將這座老房子買了回來。
我走在小時候住過的房子裏,每件家居都能帶起一段回憶。
母親為我做的小板凳,小時候接觸的第一台鋼琴,牆角甚至還有我的塗鴉。
陣陣翻湧的回憶,讓我一個大女人也有些多愁善感。
直到我在側臥發現一個熟睡的男人。
我皺了皺眉,打電話問了原來的房東才知道,原來是以前的租戶魏陽。
房間裏衣物亂放,各種啤酒瓶散落一地。
真是個不檢點的男人。
都是現在網絡上盛行的什麼男權平等。
讓這些好好的賢惠男孩們變得亂糟糟的。
甚至這男人睡覺都沒有佩戴喉結罩。
不知廉恥!
我嫌棄的挪開眼,讓保鏢們上前叫醒他。
男人被迫清醒,看到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你們是誰啊?怎麼在我房間?!」
「這房子我買了,你把你的東西收拾了離開吧」
我隨口給他說了房子易主的事。
他欠房租的事我也知道了,這點小錢我還不看在眼裏。
沒和他計較,讓他趕緊離開。
沒想到他眼睛一亮,竟胡言亂語起來:
「我可不走,美女,憑什麼你讓我走我就走,這房子我住的比你久,要說房東,也應該是我才對。」
聽到這話我少見的愣住。
實在是我這麼多年,身邊柔順賢惠的男人不少。
不要臉的這是第一個。
我繞著他,緩緩踱步,上下打量了幾眼。
不合身的廉價短袖下是幹癟的身材,要胸沒胸,屁股也不翹,頭發亂糟糟的沒打理。
倒是夠大膽,為了勾引我敢在這麼多人麵前裸喉結。
我勾了勾嘴角:「看來我回國的消息散的太快了,連你這樣的貨色也敢撲上來。」
「臉和身材都不行,何況還被這麼多人看了喉結。」
我顧柒可不是什麼垃圾都吃。
狹長的鳳眸裏閃過一絲輕蔑:「行了,我今天沒心情收垃圾,滾吧。」
「你在說什麼?喉結怎麼了?還不能給人看了?」
魏陽此話一出,我身後的保鏢們都不免多看他幾眼。
男性從小就要佩戴喉結罩這是幼孩園的第一課。
教會男孩們要自尊自愛是每個父親的職責。
連鴨男都不敢說這麼浪蕩的話。
「難道你的父親沒有教過你什麼叫羞恥?真是為了爬床連自尊都不要了!」
身後傳來一道帶著怒意的清朗聲音,是薑居寒,我的竹馬。
「都是你這樣不知廉恥的人敗壞我們男人的名聲,還不趕緊帶上喉結罩,真是辣眼睛。」
2、薑居寒永遠穿的規矩,秀氣淑男的臉,一八五的身高和寬肩窄腰完美符合當下女人的擇偶觀。
喉結罩也戴的嚴嚴實實。
魏陽看著來人的一身打扮愣住了。
一覺醒來世界變了,本來還以為自己是穿到了爽文世界,這怎麼...
薑居寒進屋後就直奔我身邊來,眼裏帶著無奈。
「阿柒,你怎麼不等我就來了,我還想和你一起看老房子呢。」
我不想解釋:「沒什麼好看的。」
薑居寒聽了抿抿嘴,不敢和我鬧脾氣。
他知道我不喜歡被忤逆。
其實女人都是這樣,心裏都會有著一片旁人不可企及的淨土。
這種心情男人怎麼會懂。
魏陽還在那掙紮,我雇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個個都是孔武有力的女人。
「你們一個個都有病吧?什麼喉結罩,還敢抓我,這不是爽文人生嗎?你不是我的總裁老婆嗎?」
魏陽的聲音越來尖利,又帶著說不清的疑惑,仿佛眼下的情況多奇怪一樣。
但是,奇怪的是他才對。
眼見他大放厥詞,我卻越來越感興趣。
最近我實在是太無聊了。
我需要一點樂子。
「哦?你還挺敢說,誰教給你的?」
「難道你要說你是穿越來的嗎?」
話音一落,魏陽就急切的承認,說他的世界和我們的不一樣。
男人才是一家之主,玩幾個女人風流才是正常的,女人也應該聽男人的話,更別提什麼喉結罩了,聽都沒聽過。
說罷現場一片寂靜,幾秒鐘後在場的女人們都笑了,好像聽了一場荒誕笑話。
現在的小男生啊,總想著一步登天贅入豪門,這理由是越扯越荒唐了。
他說的更像是一個沒有女人要的屌絲臨死前的幻想。
「那你怎麼來到這裏了?」
我頗有耐心的繼續問。
「當然是為了拯救你們,你們是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男人,我是...是世界之神派來獻身的!你現在趕緊放了我,要是能讓我開心的話,以後說不定考慮給你個正宮當當。」
魏陽越說越上頭,腰背也挺直了,眼裏的得意和淫邪藏都藏不住。
薑居寒扯了扯我的衣袖,讓我把這個神經病趕出去。
我撇了一眼他,知道他又吃醋了。
薑居寒從小就喊著要贅給我。
各種琴棋書畫插花廚藝樣樣精通。
很得我父親喜歡。
但我一直沒開口,因為我心底一直在等一個人。
一個我也不知道是誰的人。
這些年我都無法釋懷,甚至遠走國外。
哪怕薑居寒趁我喝醉跟我有過幾次一夜情。
但他永遠都不懂我。
男人嘛,玩玩就好。
薑居寒看我無動於衷,甚至隱隱開始關注魏陽,薄唇都快被咬爛了。
他害怕我的視線又被新的人吸引走。
我看著得意忘形的魏陽,扯了扯嘴角。
「那你就要來看看,我的世界是什麼樣了。」
這個男人,有意思。
雖然我不確定他是不是什麼穿越者。
但他說這些完全不像在說謊,更像是從小養大的自信。
他在挑釁我女人的權威,言語中都是對女性的蔑視和貶低。
一個男人還敢對我一個大女人這麼說話。
我倒要看看,在這個女男平等的世界,他能翻起什麼浪來。
我可太期待了。
3、不顧薑居寒的勸阻,我把魏陽帶回了半山別墅,父親還沒從喪主的傷痛中走出來。
我這段時間會多陪陪他。
一路上魏陽的神色越來越怪異。
「你們這也太奇怪了,大男人帶什麼喉結罩,還化妝,一個個都這麼精致,這也太娘娘腔了。」
絕口不提這些男人們鍛煉的身材有多好。
薑居寒跟在後麵翻了個白眼,偷偷罵了一聲女人茶,一整個爺爺腔,比他還能裝。
父親聽到聲音從二樓下來。
正好我把魏陽介紹給他。
「爸,這是魏陽,他最近沒地方住,您給他安排吧。」
父親看到魏陽眼裏的嫌棄都快溢出來了,還是試探性的問:
「來家裏住?阿柒,這是?」
薑居寒站到父親身邊,不經意的開口:「伯父,魏陽哥哥好像沒地方住,一直賴在老房那不走,阿柒姐姐看他可憐就把他帶回來了,他什麼都不懂,正好伯父您可以教教他呢。」
我也沒反駁,這說的也算事實?
魏陽還在得意著,一個總裁把陌生人帶回家不是看上了是什麼?
他就知道自己是天龍人,這個世界等著他去改變。
就從這小小的顧家開始!
「不用了,我和阿柒一起住吧...」
沒等他說完,父親皺眉直接打斷他:「那怎麼行!男人不能這麼不知廉恥!」
說完喊上薑居寒一起,拉著魏陽就要去給他洗澡換衣服講規矩。
「你們幹嘛?放開我!我是顧柒帶回來的,你們敢...顧柒!顧柒!...」
我看好戲一般懶懶開口:「你不是想改變世界嗎?就從形象開始吧,顧柒的男人穿成這樣傳出去是要我被笑話嗎?。」
聽到這個稱呼,魏陽才鬆懈一些。
父親趁機把魏陽推進浴池裏狠狠給他搓澡,浴室不斷發出嚎叫聲。
我隱約聽見父親在訓他,讓他即使疼也要叫的淑男。
父親是典型的家庭主夫,男人的賢良淑德天天掛在嘴邊。
就讓魏陽從父親這裏開始感受這個世界吧。
我在家好好休息了兩天,期間誰都不敢來打擾我。
等我休息好再下樓。
魏陽已經大變樣了
最保守的一款喉結罩幾乎遮蓋住脖子。
換上了偏緊身凸顯身材的衣服。
但他身材實在太差,有肚腩,屁股還鬆垮。
父親和薑居寒在下麵罵他是不是被太多女人上過,身材怎麼變形成這樣。
連四五十歲的家庭主夫都不如。
這樣下去哪個女人能要他。
魏陽被罵的臉發黑,偏偏周圍保鏢都在他不敢反抗。
這幾天他已經嘗到反抗的苦頭了。
從沒這麼期待一個女人能趕緊出現,拯救他。
終於看到我的人,魏陽蹭的一下站起來,衣服都差點蹦開。
「顧柒,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