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獨屬於太子才能用得起的紫金檀木香,我就算瞎了也能立馬知道是他。
幹嘛要反抗?
剛好我這幾日實在難捱,想要發泄。
我圈著他的脖子。
“你不就是喜歡我這般放浪形骸的樣子麼?”
“我喜歡的是你隻對我放蕩!”
熟練解我的衣袍,用手掐住我的脖子。
他難不成真的在看我背上的淤痕?
半晌,他滿意的笑了。
“很好。”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終於意識到不對。
“看看有沒有別的男人爬上你的床。”
“那你覺得有麼?”
“淤痕淺了。”
“啊?”
前言不搭後語,下一秒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又開始吮我的後背。
事後,他把玩著我的頭發,突然發現我手臂下的疤痕。
“誰幹的?”
“當然是我那個好爹和你的未婚妻啊。”
我說的淡然,沒有看到顧景添的眼神添了一絲陰翳。
“我沒有說你未婚妻壞話,其實世家大族教訓一個奴才也很正常。”
“你不是奴才,你是他的女兒......”
“沒有區別。”
不對,也有。
奴才幹好活就能活下去,而我還要以色侍人才能有出路。
“阿凝,再等我半月,我一定親自和皇上要了你。”
顧景添不知道我真實身份是前首輔嫡女薛芷。
他隻知道我是首輔庶女,所以這個身份讓我幹離經叛道之事更解釋得通。
顧景添走了好久,床上的餘熱都散盡了,我還躺在床上發呆。
我還是不相信他隻是為了和我睡一覺才從戰場上百裏加急回來的。
也不相信因為一個傷痕,就心疼我。
在我眼裏,他隻是我複仇的工具。
突然,窗外一聲悶雷,我驚懼的蜷縮在床上,外邊下起暴雨。
我突然想起,三年前也是這樣的晚上。
叔父一身酒氣闖入我和母親的房間,將我母親狠狠壓著。
“不要,放開我母親!”
我先是跪在地上磕頭,可是叔父完全不理會我,母親哭著讓我趕緊走。
“放開她,我打死你!不準欺負我母親!”
我孱弱的拳頭打下去,叔父晃了晃腦袋,被激怒的他衝我走來。
“不要傷害她,你怎麼對我都行!”
母親抱住叔父的腳,叔父回頭露出淫笑,然後一腳將我踹到旁邊的柱子上。
鮮血順著我的額頭流下,模糊了視線。
我看到母親奮力向我爬來,又被叔父拽住後腿拖進臥室。
我身體無力,但耳邊依稀聽到母親撕心裂肺的痛哭和慘叫。
等我再次醒來時,叔父敞著衣衫一臉滿意的掐住母親的脖子。
母親遭受了很大的折磨。
“我永遠也忘不了你剛才可憐又讓人心動的叫聲,想起來就叫人興奮。”
“你叫我大哥名字有什麼用,他還能從地底下爬出來救你?”
“你現在求我,我會考慮留你多玩幾晚。”
叔父歪頭看著我:“不說話?那你的寶貝女兒我可就要送到青樓去了,你不願意幹的事,那就讓你女兒替你做!”
母親嘴角淤青,顫抖著拿開遮擋身子的雙臂然後抱住叔父的腿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