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你不要這樣。”
每當我逼問的時候,就是顧景添最脆弱的時候。
他發出求饒的信號。
我心裏越發暢快。
我的姐姐薛金珠是當朝首輔唯一的女兒,才貌無雙,多少男人為了他恨不得踏平我家門楣。
而我的身份則是首輔府最大的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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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歲那年,我一舞名動京城,身為首輔府嫡女,風頭無兩。
同年我爹被人舉報與逆黨同謀,試圖謀害太子。
第二日我家幾百口人被滅口,我與母親回鄉下老家逃過一劫。
因為案件涉及皇家立儲,朝野上下無一人敢追究,成為懸案。
但我知道,凶手是顧景添。
而我的父親從始至終也未和逆黨有過牽連,他隻是勸誡皇上慎重考慮立儲,就被顧景添視為眼中釘處置而後快。
自那時我便深深記住我的殺父仇人,顧景添。
叔父親自將我與母親接到自己府上收養照顧,京城人人說他不怕逆黨報複,對兄弟有情有義。
第二年,叔父就從內閣大臣正式接替父親出任首輔。
可隻有我知道,他也根本是為了成全自己!
我和母親的噩夢也從此刻開始。
我們被安置在最偏僻的一處宅院中,叔父每夜都變著法的淩辱母親。
這件事全府上下都知道,但是無一人敢阻止和聲張。
我們進府沒幾年,叔父對外宣稱我們母女二人憂思過度染病去世。
從此薛芷這個人從世界上正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首輔庶女薛凝。
府中主母不敢罵叔父,就日日為難我母親,帶著府裏所有人都瞧不起她,喊她作“蕩婦”。
當然,還喊我“小蕩婦”。
不過我可不像母親那樣軟弱。
既然叫了,那我就要坐實這個稱號!
叔父親手提的“神清氣正”牌匾,壓在身下多少有一些硌得慌。
這被他廢棄書房自然成了我歡愉的絕佳場所。
他怎麼也不會料到這潑天的富貴會被他最瞧不上的養女分去一杯羹。
“景添,沒有聖上的指婚,你會不會隻娶我一個?”
我伸出手勾住他的下巴,他躲閃的眼神被我抓到。
氣憤地我一腳踩在他的身上,迫使他在我身下動彈不得。
“回答我,會不會!”
“阿凝,你知道的,我為什麼請命出征。”
他歪過頭,聲音帶著心虛,這個時候他總是喜歡躲開。
我咯咯的笑起來,腿上的力道加大。
“我知道呀,為了立功然後向皇上討我為妾嘛,雖然做妾是賤命,但是太子的妾還是能考慮的。”
“但是還不夠!我要早晚會替代薛金珠成為你的正妻,成為太子妃,再到皇後,最後......”
我勾起唇角,指甲劃過他的腹部,沒有繼續說下去。
“你野心倒是不小。”
顧景添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翻身壓住我,然後不斷用力。
我咬著牙,指甲狠狠嵌進他的背上的肉裏。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忘講討他歡心的話。
“我哪裏有什麼野心,我隻想要你的心啊......”
還有你的命!你的皇位!你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