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團建,顧景言當著我的麵吻了鄭瑩瑩。
由於吻的激烈打碎了玻璃杯。
他二話不說帶著她去醫院檢查。
獨留同樣受傷的我收拾玻璃渣。
無人知道,我和他已經結婚五年。
三個月項目開始時,顧景言就住進了她家,和她親密無間形影不離。
那個他傾慕已久,勢均力敵的商業夥伴。
從我作為童養媳被接進他家起,我喜歡他十多年,從來都是我追著他跑。
現在我不想再追了。
是時候該抽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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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光線昏暗,我坐在顧景言的對麵。
看著他無時無刻不在照顧坐在他旁邊的鄭瑩瑩。
他最信賴,也最默契的商業夥伴。
桌上的玻璃瓶旋轉幾圈,瓶口最終停在鄭瑩瑩麵前。
大家提了好幾個大冒險懲罰,都被他否定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在護著她。
「這次項目能完成,多虧了咱們瑩總啊。」
三個月的項目,她全程跟在顧景言的身邊。
同事眼神示意周圍的人開始起哄。
「人家放棄自己公司的項目來幫咱們,顧總不表示表示?」
「要不,瑩總和顧總深情對視一分鐘吧?」
這次,他沒再否定。
鄭瑩瑩飲盡麵前的酒,轉身摟著他的脖子靠近他隻剩一指距離。
曖昧氣氛瞬間點燃。
他臉上一直掛著笑。
從未對我露出過的,帶著愛意的笑。
結束後鄭瑩瑩突然吻了上去。
他也沒拒絕。
還順勢摟住她加深了那個吻。
全場一片歡呼。
在座都知道我已經結婚五年。
但無人知道,我是和他結的婚。
外祖父去世後,無父無母的我被當作童養媳被接到他家。
從我知道和他有婚約時,我就認定了他。
和他一起生活長達近二十年的時間,我一直追在他的身後。
每當我追不上他的時候,他會回頭拉上我。
他說:「隻要我一直跟在他身後,他就不會丟下我。」
我把他奉為我餘生的全部。
可是。
我現在才發現,他好像不止拉了我。
還有鄭瑩瑩。
「蘇杳。」
包廂內的吵鬧聲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