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出車禍,我六神無主。
失聯的老公卻在陪白月光逛街。
當他再次把白月光吃剩的巧克力施舍給我時。
我擦掉臉上的淚痕,將離婚協議書甩給他。
等我被年下小狼狗一天一捧玫瑰花狂轟亂炸時。
老公卻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可惜,漚爛的回頭草,
我根本不稀罕吃。
......
我簽了一張又一張免責聲明,站在急救室門口,等待著醫生為出車禍的媽媽縫針時,
手心的手機幾乎要被我捏碎。
可是我卻始終聯係不上我的老公紀禮。
其實我給他打去的第一通電話,是接通的。
可能是我的聲音太過反常,即使是婚後對我一向冷淡的紀禮也在言語間透露出一絲關心。
“怎麼了?”
他已經兩年沒有這麼溫柔的關心過我。
“紀禮,我媽媽出車禍了,我......”
“我在開會。”
他冷漠的打斷了我的話,並且直接掛斷了電話。
兩年來我已經被紀禮掛了無數次的電話,以至於後來我幾乎很少主動聯係他。
但是這次媽媽出了車禍,在我接到電話時就徹底慌了,下意識的想找他作為心靈上的依靠。
可是他卻掛斷了這通電話。
並且之後我無論給他打電話還是發微信,他都再也沒有回複過。
直到手術結束,醫生告訴我,媽媽的外傷並不嚴重,除了簡單的擦傷,隻有小臂縫了十針時,我才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再垂眸看向手機,心裏的某個光點,卻好像已經暗淡了。
公公紀文石不知從哪兒得來了消息,急匆匆的趕到醫院探望媽媽。
看到床位旁隻有我在陪護時,蹙著眉給紀禮打去了電話。
半小時後,紀禮走進了病房。
隻是身後跟著濃妝豔抹的苗夏。
紀禮的白月光。
看到苗夏時,我呼吸一滯。
她卻似乎不想給我喘息的機會,直接一句話將我的心徹底擊穿。
“任蕾,不好意思,剛才紀禮一直陪著我逛街,沒有聽到你的電話,我們來晚了。”
我感覺整個喉間滯澀又滾燙,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是將目光移向了紀禮。
你不是在開會嗎?
我無聲的質問。
紀禮直勾勾的看著我,卻沒有一句解釋。
對啊,他一直是這樣。
無論是他爽我的約去見苗夏,還是我原本心儀的東西卻出現在苗夏手裏,
每次我都自欺欺人般的告訴自己,隻要紀禮解釋,我就相信。
但是我卻從未得到一個解釋。
今天也是一樣。
紀禮一直默認著他和苗夏的關係,我卻掩耳盜鈴般執拗的等待著一個解釋。
紀禮看了紀文石一眼,又看了看正在睡覺的媽媽,嘴角一勾。
無所謂的說道:“這不沒死。”
我攥緊拳頭起身,
隻是我的胳膊還沒有抬起,離紀禮更近的紀文石已經搶先一拳揮了上去。
我看了看熟睡的媽媽,逐漸鬆開拳頭,淡淡說道:“要打出去打,別打擾我媽媽休息。”
紀禮沒有要反擊的意思,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