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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建笑嗬嗬的，頗為得意，“害！我這個人最注重的就是眼緣，院長本來想把我當接班人培養的，但是他想讓我做女婿，他女兒漂亮是漂亮，但是交過男朋友了......”

他喝著酒，有些惋惜道，“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她再怎麼和天仙一樣，我也看不上，還是小惠這樣的好，身家清白，長的嘛，能過的去，帶出去也不算太丟人！”

“對對對！”大姨夫附和著，“我們惠丫頭，是清白姑娘，而且一看就是好生養的，保證你三年就能抱倆！”

大姨媽趁熱打鐵，“兩個孩子有緣，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把日子定下了！”

我媽很滿意這樁婚事，大姨媽夫婦三言兩語就給她哄的團團轉，她笑的合不攏嘴，“好，那就今天定......”

“媽！”我喊住她，眼淚在眼眶裏轉動，“這事你不該問我意見嗎？”

眾人麵麵相覷，大姨夫很快反應過來，怒道，“你這是幹什麼！這個桌上有你說話的份嗎？有沒有點家教。”

我媽推了我一把，不滿道，“趕緊道歉！”

我站了起來，聲音顫抖，“對不起......”

小表妹見狀“噗呲”笑出了聲，“我就說我這個表姐最沒脾氣了，未來表姐夫恭喜啊！”

大姨媽笑嘻嘻的，“小建呐，等結婚後，你好好教導教導，保準她什麼都聽你的！”

“對對對，等結了婚，隨便你想怎麼樣，不聽話你就打，往死裏打，男方家暴不判刑的！”大姨夫附和著。

大姨媽補充道，手指著我，“這小惠就是賤骨頭，和她爸一樣，骨子裏透著鄉下人那副賤味，不教導聽不懂人話，你看這些年那江朝不是讓我大妹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我聽著不堪入目的話，攥緊拳頭，淚如雨下，“你們是長輩，說我，我認了，我爸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麼說他。”

“啪”的一聲，打斷了我的話，我頭打向一邊，臉頰火辣辣的。

我轉頭看向我媽，毫不意外。

我媽紅著眼，怒道，“你長本事了！長輩說話你都敢搭腔！我本來說大過年的不打你，忍你多久了，你還蹬鼻子上臉了！”

秦建點著煙，不耐煩道，“我沒空聽你們說些爛事，這事能不能定，給個準話！”

我媽急忙接話，“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我說了算！”

我看著我媽的神情，淚水根本停不住，我抽噎著，一字一句道，“我不嫁！”

我轉身要走，突然一雙黑手覆在我臉上，乙醚的氣息瞬間充斥在我的鼻腔，不過幾秒，我就失去了力氣。

大姨夫啐了一聲，“賤丫頭，非得逼我動粗！”

我媽慌了，攙了我一把，“姐夫......你這是幹什麼......”

大姨媽將我媽拉到一邊，苦口婆心的勸道，“大妹子，我們還能害你嗎！”

“這惠丫頭脾氣倔，但是她要是從了小建就不一樣了，你對小建也滿意，就是惠丫頭不鬆口，女孩子嘛，都害羞的，真等生米煮成熟飯，你看她還反不反對，到時候趕都趕不走！”

我媽沉默著沒說什麼。

大姨媽一家抬著我進了房間，秦建叼著煙跟上，“這丫頭事後要是發難怎麼辦？我可不想大過年的還吃官司。”

大姨夫將他拉到一邊，嬉笑道，“這還不容易嘛，小姑娘麵子薄，你到時候錄個像，保準她不敢伸張，就算她想不開去鬧事，我們一家給你作證！”

“你們早就是未婚夫妻，女人鬧脾氣訛你呢，到時候也是因為感情問題草草了結，或者事後你給她洗個澡，她拿什麼去鬧事！”

兩個男人湊在一起癡癡笑著。

大黃狂吠，從房間衝出來撲向那兩個男人。

秦建一腳將它踹在地上，它嗷嗚的兩聲，沒爬起來，小表妹操起煙灰缸對著它的腦袋落下。

‘砰、砰、砰......’

起先還能聽到一些嘶鳴聲，不過片刻就歸於平靜。

大黃......

我手指顫抖，嘴唇蠕動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淚水模糊了眼睛，我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小表妹在門外露出頭，她衣服上還有未幹涸的血跡，她衝我做著鬼臉，說著“活該”！

我媽站在門前，臉上神色猶豫不決，大姨媽攬著她說了好些話。

最終她咬咬牙，親手鎖上了我的房門。

“嘭”的關門聲，繃斷了我所有的理智。

秦建擺好錄像設備，脫了衣服便撲了上來。

當最後一件蔽體的衣服被撕去，我絕望的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