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是為了救原本世界病重的母親。
被派來這裏攻略裴敘的。
隻要裴敘和我結婚,無論他愛不愛我,任務都算作完成。
抗戰勝利才八年。
我追了裴敘,整整十二年。
別說他羞辱我了,就算他當場要我當狗玩。
我都不會多放一個屁!
「宿主,現在隻要您保持原有的狀態,渡過這最後的99天就可以了。」
係統笑眯眯留下這句話就撤了。
我琢磨著它話裏的意思。
保持原有的姿態?不就是舔嘛?
反正都舔了十二年了,再舔這最後幾天也沒關係。
「老公,喝茶。」
狗腿子的我把一壺上等的毛尖普洱遞到裴敘手裏。
他冷冷的瞅我一眼。
鳳眸隱隱透露著不耐。
「怎麼沒換琅琅的衣服?」
我微微一愣。
不是吧,累死累活一天了,還要玩這出戲碼。
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不膩。
我擰成麻花的表情落在他眼底。
裴敘冷眉微挑。
聲音染上絲怒意:「怎麼?不願意?」
「沒有沒有......」
我連忙擠出一絲尷笑。
「您老等著,咱就去給您換。」
小白裙,麻花辮。
旋轉跳舞。
一套固定流程走完。
裴敘眼眸沉沉,撕了一個情欲的小口。
「過來。」
他向我招手。
我乖乖上前。
「自己脫。」
我的手隻停頓片刻,皮帶掉落的聲音應地而響。
事後,裴敘在我身邊酣然入睡。
我踢開床下淩亂一地的衣物。
去浴室衝了很久的澡。
雖然係統在裴敘做那事的時候會自動給我調到神遊模式。
但我還是覺得身上那股味道殘留,會讓我覺得惡心。
99天,我在日曆上劃掉一筆。
媽媽,很快女兒就來見你了。
就在這時,一陣來自醫院急促的鈴聲劃破夜空。
林琅醒了,就在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