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本來要找掉落的珍珠,可沈黎硬說趕著回酒店吃年夜飯,必須馬上開車轉場。
被生拖進車裏,隔住玻璃向外看,我急哭了。
超車經過的陸幻,隻是麵無表情掃我一眼,就轉過頭去。
初一趕工拍的是“相濡以沫”,婚後一家三口幸福過年的樣片。
五歲小模特鬧著要吃草莓蛋糕,不給就扯開嗓子幹嚎,我坐在角落看工作人員焦躁聯係甜品店。
“抱歉幻哥,沒想到孩子會鬧情緒,麻煩您再等等。”模特老師滿頭是汗。
陸幻站著讓服裝師理衣領,似笑非笑衝我這邊抬抬眼,“讓她做,她會。”
我緩緩抬頭望向他。
竟還記得草莓蛋糕是我最拿手的甜品。
耳畔他霸道又溫柔的話再次響起,“筱竹,以後隻許給我一個人做吃的。”
我歪著腦袋問為什麼。
他一把將我摟進懷裏,頭頂聲音悶悶的,帶著某種擔心,“別人知道你又漂亮又賢惠,跟我搶你怎麼辦?”
所以那之後,我就真的再沒給任何人做過吃的了。
可現在呢?
“好,我做。”
迎上他刀子般的目光,我抿了抿唇。
陸幻似沒想到我會答應,眸底陰鬱更甚,“那不如多做點,讓這所有男人都嘗嘗!”
“也可以。”我莫名就忍不住挑釁。
攝影師急了,“不行,你手昨天剛凍傷,今天不能碰水碰烤箱。”
“讓她做!耽誤拍攝進程我擔著!”
陸幻暴怒,把服裝師都嚇得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