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學,我們度過了最開心的四年。
畢業的那年,他申請了去鄉村支教,他忘不了院長媽媽對他的關懷,所以立誌要為社會做自己的貢獻。
車站離別之際,沈越將我緊緊擁入懷裏,手指上被戴上一個戒指,耳邊是他的承諾。
”晚晚,這個月回來,我就娶你。“
山村太苦寒,我還是等不及一個月,分別的每一天都太想他,於是我沒告訴他悄悄去了村裏他住的地方準備給他一個驚喜。
算著點他快回來了,我躲進衣櫃裏,期待他看到我時的反應。
可是,沒等到他打開這扇門。
就在他準備開櫃門時,一把尖刀從他的身後穿過,一下又一下。
身後響起了一個魔鬼般的聲音。
”你不是很牛嗎?就一個鄉村教師非要和我對著幹是吧?那你就去問問閻王爺同不同意!“
”還敢寫信去上麵舉報我暴力傷人?要不要去打聽一下我周肆在海城什麼身份?!!“
話音落下,沈越扶著櫃門跪在了我的麵前,嘴裏爭先恐後的湧出鮮血。
在瞳孔渙散之際與捂住嘴顫抖的我對視,眼中閃過一絲不舍,眼淚從他的臉頰滑落,無聲的搖了搖頭。
“別出聲。”
這個月見的第一麵。
也是最後一麵。
隨即無力的倒在地上,我極力克製住衝動的自己,抬頭看向始作俑者。
那個叫周肆的男人。
叼著一支煙眼裏滿是不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平靜的似乎這件事不是他幹的一樣。
“少爺,聽說這小子還有個女朋友,和他一起孤兒院長大的。”
“一起處理幹淨了。”
“是。”
從這一刻起,我發誓。
我要周肆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