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假期,閨蜜帶我去她山裏的老家旅遊。
剛下車,他們全村人就手拿尖刀將我團團圍住。
此時閨蜜一改之前的和善,一巴掌扇我臉上,叫我“年豬”。
我這才知道,按照村子傳統,春節前必須宰殺一隻“年豬”祭祖,祈求祖宗保佑。
而我正是被騙來的活祭品!
我被他們像年豬一樣綁住四肢,受到一頓毒打。
一旁,我曾經的好閨蜜樂得捧腹大笑。
“溫朵你真好玩,垂死掙紮又叫又鬧的,殺你可比殺豬有意思多了!”
苦苦哀求無果之際,我卻注意到村民臉上畫的祭祀圖騰。
和我前男友身上刺青一樣!
前男友愛我入骨,我離開他正因他過於神秘讓我不安,現在竟然又回到了他的地盤......
......
我被綁在血淋淋的案板上。
脖子下放著接血的盆子,耳邊正在磨刀。
村民們臉上是喜氣洋洋的笑容,又燒了幾大鍋水,說就等我這“年豬”下鍋!
隻聽村長笑嗬嗬道:
“等這‘豬’都殺好了鍋裏再燙一燙洗一洗,擺上供桌,祖宗開心後一定會保佑村子人丁興旺!”
我呸他一臉,“保佑你們都死吧!還祖宗保佑?拿活人祭祀,殺人犯就該天打雷劈!”
村長斜了我一眼,下一秒沉重的刀柄重重砸在我頭頂!
我腦袋裂開般劇痛,兩行溫熱的鼻血湧出。
一旁,我曾經的好閨蜜樂得捧腹大笑。
“溫朵你真好玩,垂死掙紮又叫又鬧的,殺你可比過節殺豬有意思多了!”
我痛到聲音都顫抖,“許清清,認識這麼久我把你當朋友,你為什麼害我!”
她理所當然:“正因為是熟人才好宰啊。”
“誰叫你豬一樣真把我當朋友,相信我,所以這‘年豬’你不當誰當?”
她諷刺地一下下拍打我的臉。
怒火中燒!我張嘴死死咬住許清清的手!
伴隨她慘叫,村民們圍上來。
“鬆開,快鬆開!”他們怒吼,刀柄反反複複撞擊我頭頂、臉上。
鼻血流得更凶了。
恍惚中我卻認出,有人臉上剛畫好的祭祀圖騰,和我前男友沈栩江的刺青一模一樣!
沈栩江有錢有勢,寵我入骨。
我們熱戀時,他卻每隔兩月要消失幾天,問他也不回答,這讓我深深不安。
我懷疑他參與不法活動所以遮遮掩掩,於是我不告而別。
想到這,我死馬當活馬醫:“沈栩江你們知道嗎?快放了我,我是他女朋友!”
但下一刻村長的指甲深深掐進我肉裏,皮肉翻卷。
“你放屁!我們少爺好多年一個人,誰介紹都不要,你癩蛤蟆不要臉竟敢妄想他!”
我痛得冷汗直冒,卻心頭一喜。
他們喊沈栩江少爺!就是說這夥人都要聽沈栩江的,現在隻要證明我身份就能活!
但許清清輕描淡寫一句,擊碎我希望。
“村長你聽她胡話幹什麼?也怪我,當初我跟她說過少爺的事、還給她看照片,她就犯花癡!你可別信她。”
我嘶吼:“你撒謊!”
但村民要我閉嘴,無數個巴掌撕裂我嘴角。
“呸,你才撒謊!你什麼貨色,大少爺會要你?清清是咱們村裏人,我們信她!”
可撒謊的分明就是許清清啊!
我真的是沈栩江愛的溫朵。
他們這麼折磨我,沈栩江知道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但許清清就要毀了我,“溫朵你太愛作妖,看來死之前還要給你點教訓,也給大夥添點樂子。”
她指指我身上。
陰笑一聲:“都是等死的畜生了,還穿這麼齊整幹什麼?大夥說說看該怎麼玩?”
她話音一落,男人們一哄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