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後正視前方:“關你什麼事。”
鞏藝抱著手,眉眼皺成一窩,語氣十分不耐:
“我說葉衡,我和你談戀愛前,都沒想到你是這麼小肚雞腸的男人。”
“看來你一直偽裝的挺好啊,現在有點小事兒,就露出馬腳了。
“委屈你裝這麼久了,真不容易啊。”
我已經不會再被她言語氣到,順著她的話點點頭:
“對,我就是這麼小肚雞腸,所以我們可以退婚了,你和他結婚去吧。”
鞏藝見到我這樣的反應,氣的伸出手指:“你!”
“我說了多少次了,隻是借用一年子宮,你是真的一丁點同情心都沒有啊?”
“汪舒孤兒,沒有家庭支持,哪個女孩會輕易嫁給他,他還怎麼圓爸爸夢?”
“你就不能體諒體諒他?”
我諷笑一聲後搖了搖頭,她也搖頭道:“無可救藥。”
而後鞏藝上樓了,兩分鐘後她急匆匆跑下來,雙眼冰冷,語氣沉重:“葉衡,你又打了汪舒?”
“有什麼就衝我來,你打他幹嘛?是我事先沒告訴你,我知道你是有點委屈。”
“但你把氣都撒在他身上算什麼本事?你就這麼窩囊沒用嗎!”
我冷靜地盯著她:“他拿我媽骨灰盒給貓當玩具,該打。”
鞏藝眯了眯眼睛:“真是說不聽了,我告訴你,阿舒要是有什麼事,我一定要把你送到警局裏,讓你吃牢飯!”
而後她電話鈴響了,接通電話後談了一分鐘,而後整個人喜笑顏開。
掛斷電話後,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現在談到了一筆蘊詩公司的大珠寶商單,提成可是很高的。”
“應該抵得上你幾年的薪水了,但是呢,你要是走了,這筆錢,可就都跟你無關咯。”
蘊詩公司,就是那家著名的珠寶上市公司麼?我也聽說過。
出租車這時到了我身邊,我搖了搖頭冷道:“好像我留著,這筆錢我就能拿到哪怕一分似的。”
“我走了,你好自為之,祝你和你的小白臉白頭到老。”
我坐上的士,揚長而去,後視鏡裏是她憤怒的吼叫。
“你一定會後悔的!葉衡,到時候別跪下來哭著求我!”
我住進了酒店,等待著八天後會到來的霍詩韻。
這幾天我們每天都有語音通話,她還在外省處理事情,很快就會來找我。
剛和一家子人斷舍離的我,還沒有完全從悲憤的情緒中走出來。
因此晚上我去了酒店附近的清吧,打算用酒來安慰一下自己。
看著台上的駐唱歌手,聽著他富有情感的歌喉,我不自覺沉浸了進去。
這時突然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頭,我回過神來,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是我大學時很好的哥們兒蔣維,我們還一起組建過一個小樂團,但是後來因為誌向發展原因解散了。
但是這不會影響到我們的關係,我們還時常有聯係。
他坐在我身邊笑著問:
“這麼巧,葉衡,在這裏見到你,對了,那個......鞏藝怎麼不在,就你一個,吵架了?”
看來他工作比較忙,不知道我和鞏藝的事。
我笑著搖了搖頭:“我們已經打算離婚了。”
他聽後正色起來:“啊?怎麼回事。”
於是我一五一十地把最近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
蔣維搖著頭道: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我沒想到她表麵是個大好人,背地裏卻做這種事,真是苦了你了,兄弟。”
“那你現在有沒有中意的妹子?要不要兄弟我給你推薦推薦?”
我想到了霍詩韻的身影後溫溺一笑:“有啊,我已經打算跟霍詩韻結婚了。”
蔣維立馬站了起來:“啊?”
他眼睛瞪得像銅鈴:“霍詩韻?那......那不是我上司嗎?”
“我現在就在蘊詩公司當總監,我看她對所有公子哥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樣,以為她不喜歡男人呢......”
“沒想到心早就在你小子身上了,你沒騙我吧?”
我聽到他的話後也非常驚訝:“這麼巧!”
而後打趣笑道:“那我以後就是你上司的老公了,可要喊我一聲大哥!”
不過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蘊詩公司?
是鞏藝說的蘊詩公司嗎?
我失神地問道:
“你說的蘊詩公司,是那個大珠寶公司,對吧?”
蔣維立馬點頭道:“當然了,不然還能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