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說許澤言許大律師清冷迷人但不近人情。
隻有我知道,他最好看的時候,眼尾勾著魅惑的薄紅,一點難耐恰到好處。
最縱情的時候,我被他壓在落地窗前,深深親吻,上下掌控。
我撫摸著他眼尾的紅,惹得他微微喘氣,風情萬種。
我以為他這幅樣子是我的專屬。
直到結婚紀念日那天,我在他手機上看到一個女孩大膽露骨的挑逗視頻,她說:
“許律師,我不信你今晚還能麵不改色。”
男人視線淡淡地掃過來,撈起桌上剛剛息屏的手機看了一眼,好看的眉眼微不可察地頓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地冷淡開口:
“今天終審開庭,晚上有慶功宴,別等我。”
他西裝革履,臉色正經,清冷的氣質拒人於千裏之外,看起來一副禁欲的樣子。
是我從前最喜歡,也最竊喜的模樣。
我以為他的瘋狂與失控隻鐘情於我一人。
可是現在,看著他背過身去輕輕咬牙打字的樣子,我不確定了。
我把身上清涼的睡衣拉低一些,悄悄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他的腰。
觸碰的一瞬間,他快速摁滅手機,回頭看了我一眼,語氣依然平淡:
“怎麼了?”
沒等我再次開口,他已經推開我,連眼角都沒有再看我一眼,仿佛對我徹底失去了興趣。
“再去睡會,我得出門了。”
看著他波瀾不驚的眉眼,我心裏的不安越來越重。
在他出門前,我再次開口:
“今天真的不回來吃完飯嗎?今天......”
他換鞋的動作頓了頓,打斷我:
“今天真不行。”
語畢,看著我漸漸垂下的眼眸,他的眼裏終於有了一絲波動,用手掌貼著我的耳垂,低聲說:
“過兩天,我抽時間陪你。”
我抿了抿唇,抬眼看他:
“過兩天,我要出差。”
他微微蹙眉:“去多久?”
“一個月。”
他站在我跟前眉頭依舊沒有舒展:“別這麼辛苦,我的錢不是都在你那?”
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撤回手,冷淡轉身:“真得走了,好好照顧自己。”
幹脆利落的背影,讓我如墜冰窟。
兩個星期前我就辭職了。
解除勞動關係的合同就擺在床頭。
我的丈夫卻一無所知。
我想起來今天這個案子並不算大,根本不需要他這個律所的高級合夥人親自出動。
那個當事人,我去律所給他送飯的時候匆匆見過一麵。
那天她戴著口罩,眉眼卻張揚清麗。
跟那個視頻裏的女孩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