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鐵鏈的窸窣聲從院外遙遙傳來,蕭競陽忽地鬆開了我,臉上扯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曾經貼身侍奉我的婢女們戴著手銬腳鐐,一個接一個地被押到了我的麵前。
她們同樣衣衫襤褸,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每個人都神情呆滯且麻木,顯然這段時間受盡了非人的折磨。
「我把她們關進了軍隊最下等的軍妓營,每天晝夜不停地接客。」
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看著她們的眼神變得無比厭惡。
「我對她們說,隻要她們敢尋死,我就殺了你,誰曾想她們竟然對你如此忠心,這麼長時間的折磨,愣是沒有一人主動尋死。」
我整個人因為極度的氣憤開始瘋狂地顫抖,我尖叫著爬起來撲向他,卻被鐵鏈生生攔住,震倒在地。
「蕭競陽,你不是人!你這個瘋子!惡魔!」
我趴在地上,看著那些曾經如花朵般明媚的女孩,無助地哭嚎。
蕭競陽卻絲毫不以為然,反唇相譏「她們淪落至此都是因為你!謝寶兒,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他拔出劍,橫在她們的脖頸上。
「現在你要為你自己贖罪,如果你再惹惱我一次,我就殺掉她們。」
他再一次用別人的命來逼我向他低頭。
逼我承認,我不再是公主,我隻是他的玩物。
一道寒光從我眼前閃過,蕭競陽用劍直接挑走了我破爛的外衫,瞬間我近乎赤裸地站在他的麵前。
一陣巨大的羞恥感從腳底湧上頭頂,我頭皮都開始不住地發麻,整個人抖得如同篩子一般。
「你殺了我吧,算我求你!」
我衝他哀嚎道,話音剛落,一股腥熱的液體便不偏不倚地噴了我一身,那女孩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便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努力地望向我,嘴巴還在不住囁嚅著什麼,可我什麼也聽不到。
涼風從我眼前拂過,一股熱意奪眶而出。
「謝寶兒,跳舞。」
我認命地閉上眼睛,舞動著赤裸的身體在院中踏歌而起,一圈又一圈地旋轉。
我自幼熱愛歌舞,成婚多年,我也為蕭競陽跳過許多支舞。
但自今日起,我再也不愛起舞了。
蕭競陽不知何時繞到了我的身後,不顧我的驚呼與反抗,蠻橫地一把將我壓倒在地上。
本就所剩無幾的衣物在幾番拉扯下徹底破碎,我如同一隻母獸被蕭競陽掐著後脖頸摁在地上。
他故意將我的臉掰過來,讓我正對著跪成一排的公主府舊奴們。
「你說,她們看見你這副模樣,心裏會想什麼呢?」
蕭競陽喘著粗氣,瘋狂地在我身上發泄著,語氣裏滿是癲狂與興奮。
他一把揪起我的頭發,強迫我與她們對視。
「你這副下賤樣子,可比以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美多了。」
我突然有些慶幸,淚水朦朧了我的視線,讓我看不清她們的表情。
可蕭競陽卻依舊不滿意,他咬著我的耳朵,細細地呢喃。
「喊出來,不然,我一個一個殺光她們。」
我嗚咽著搖頭,這種屈辱,便是秦樓楚館裏的妓子也不會經曆。
更何況我是一國公主。
「那就從玉珠開始,殺!」
「不要,我聽話,我聽話!」
等蕭競陽終於盡興離開,我渾身全是青紫與血汙,整個人像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麻木地睜著眼睛,內心無比期待著死亡的降臨。
可似乎連死神都遺忘了我。
死,對於如今的我而言,竟也成了一種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