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塵粗暴地撕壞林鳶的白色連衣裙,掐著她的脖子往床上按:“我不是說過,今天是我跟小雪求婚的日子,要你穿紅色嗎?”
她生來是個啞巴,再多的委屈也無法訴說,顧明塵被她盯得心煩意亂,俯身去吻她,卻被躲過。
她想逃,卻被他強硬困在懷中。
“別忘了協議內容,這是你的義務。”
見他嘴角勾起的戲謔的笑,林鳶心底泛酸,緊閉雙眼任憑眼淚滑落。
......
一番顛鸞倒鳳後,他不顧林鳶翻身下床,簡單收拾後就離開了。
手機發出叮咚的響聲,林鳶赤身坐起,被冷風吹得打寒顫。
“小鳶,你媽媽的墓地已經選好了,等安葬好她,你跟我一起去W國吧。”
看著劉阿姨發來的信息,林鳶的眼眶不自覺濕潤。
早上,媽媽終於承受不住他人的謾罵吞下大量安眠藥自殺了。
在她處理媽媽身後事時,顧明塵正興高采烈地為寧雪舉辦隆重的求婚儀式。
說不難過,不心痛就太假了!
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埋怨呢,她跟顧明塵的關係不過是建立在金錢上的一紙買賣。
剛上大學那年,身為出租車司機的爸爸無意撞死了人,家屬要求賠償五百萬。
本就拮據的家庭哪裏承擔得起,走投無路之下,林鳶找到大四學長,創業成功而名聲大噪的顧明塵。
她跪在地上懇求,隻要他願意借錢,自己什麼都願意做。
從那時起,林鳶成了他的地下戀人,為期五年。
如今隻剩最後一個星期。
雖是交易,但顧明塵的溫柔,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她深陷其中。
他還專門為了自己去學了手語。
真以為兩人可以走到最後,步入婚姻。
是她太天真了。
再說,顧家也不會接受自己的兒媳是個啞巴,更何況是殺人犯的女兒。
夢該醒了。
當初爸爸在麵對多方謾罵心臟病複發去世,如今媽媽也隨他而去。
這個地方對於她隻剩下痛苦。
“好。”她敲擊鍵盤,抿了嘴唇後扯出釋懷的微笑。
林鳶能夠感覺到劉阿姨的激動,提出一個星期後出發。
她不想和顧明塵有瓜葛,自然不能有所虧欠。
如他所說,這七天是自己應盡的義務。
她放下手機準備去衝洗一下,剛下床,門鈴就響了。
這個地方是顧明塵專門買給她的秘密住所,房子鑰匙隻有她有,旁人並不知情。
他有需求時就會過來,每次按響門鈴等她開門的瞬間,林鳶就會被他擁入懷中,被他按在門上無法推拒地承受他的深吻。
直到她急促呼吸,渾身酥軟無力,顧明塵就會把她打橫抱到床上......
她想著應該是他忘拿什麼東西了,隨手扯過顧明塵的浴袍套在身上。
就在她開門的瞬間,兩道冰冷的目光投射在她身上。
沒等她看清,其中一人用力推開林鳶:“原來我哥房子裏真的有女人。”
林鳶跌坐地上,望著氣勢洶洶的顧月,顧明塵的妹妹。
她瞥見林鳶身上的寬鬆浴袍眼底冒起火光,扯住袍子的一角就開始拉扯:“你個賤人,我哥都要結婚了,你還敢穿成這樣勾引他。”
巴掌不停地落下,林鳶無措地護著腦袋,一手還要拉著掉落的浴袍,隻能任由顧月打罵。
她癱在地上,身上被打出道道紅痕,隱約聽到悅耳的女聲:“月月,你別這樣,事情還沒確定呢。”
她垂著眼眸隻能瞥見飄揚的白色裙角,費力地昂起腦袋,在對上女孩充滿挑釁的目光時頓時怔住了。
原來寧雪就是當初被爸爸無意撞死的男人的女兒。
她居然成了顧明塵的未婚妻!
“這裏是我哥的房子,她穿成這樣還能幹什麼,嫂子,你就是太善良了,這種小三就應該打死她。”
顧月被拉走,越說越氣,抬腳就要來踹她。
突然,身後的門再次打開,顧明塵滿臉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