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人異樣的眼光中吃到打嗝,我的羞恥心後知後覺的浮現,在看到爸媽發來問候的消息時委屈更是到達頂峰。
“閨女,去小何家這幾天感覺怎麼樣,他爸媽對你好嗎?”
我在路邊呆愣了許久,還是沒能打出好這個字。
父母我都沒見到,何秋鴻說先過朋友這關,簡直可笑。
我回到我和何秋鴻的家開始收拾行李,卻意外在他的書房裏翻出了他和唐館陶的相冊。
我從不踏足那裏,他說我不愛看書就不要勉強,我也就賭氣從不進去,原來是放了他的秘密。
相冊裏記錄了他們從小到大的照片,就連我和何秋鴻在一起的日子裏,他們都會每年拍幾張記錄。
可當我要求合照時他卻總說他不愛拍照,原來是不愛和我拍。
她們去看我一直想去看的海,唐館陶穿著我買的衣服貼著我男朋友的臉,笑的一臉燦爛。
而我那幾天加班到心力交瘁,發了高燒,何秋鴻說他要加班,連一句問候都沒有。
我往後翻著,甚至看到了飛機票,厚厚一遝。
恐高的何秋鴻為了唐館陶飛了一次又一次。
甚至還有蹦極的照片。
所有對我的規矩和約束,都隻是對我個人。
他不喜歡彩色的頭發,不喜歡脾氣差的女孩,所有的不喜歡都隻是我的枷鎖,而不是唐館陶。
我戀愛的五年裏,她一直穿插在我們的生活裏,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她無處不在。
我收拾完最後一件東西,毫不猶豫的搬家。
相冊被我放在最顯眼的地方,我寫下紙條。
“以後不必躲藏,你可以光明正大去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