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無論紀清洋和我怎麼解釋,林澈都堅決反對我再去插手公司事務。
女人家不方便。他隻有這一句。
“算了,嫂子。”紀清洋安慰我,“那次給林哥刺激挺大的。”
“他拚著進班房也把那畜生揪出來揍了一頓,下手真夠狠的。”
“這事真的,放在哪個男人身上也受不了。”
“關鍵當時你也醉了,沒人知道那個畜生到底......到底做了啥。”
“這投資不能要。要了的話不就成賣老婆了?你過得去,林哥也不可能過得去。”
事實上是,投資沒要,這到底也成了籠罩在我們頭上的一團陰雲。
自此以後,公司的事我不能幹預,不能插手,甚至問也不能問。
他病態般地要求我刪掉所有客戶,哪怕對企業有影響也無所謂。
直到後來,我不能加新好友,不能和陌生人講話,甚至連出門也要跟他報備。
那時他還是愛我的吧,隻是敏感了一些。
隨著時間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總是這麼安慰自己。
經濟在逐漸寬裕,林澈送我的節日和紀念日禮物從奢品圍巾、大衣逐漸轉向限量版包包、珠寶,再到市中心的房子和定製號牌的車,他從來不曾虧待過我一點。
景灣壹號,市中心地標級的豪華別墅,那是他許諾送我的十周年禮物,同時也是公司上市的時間。
如果......沒有那件事發生,也許我們會開開心心地搬進去,生活也終究會有翻篇的一天。
可惜沒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