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小叔引 誘我私嘗禁 果。
他將我寵愛成整個京市都羨慕的嬌嬌女。
我以為他會在新年宴會上公布我們的關係。
但他卻將我灌醉,作為新年禮物送給了好 色紈絝。
我哭著跑去質問他,聽到他和兄弟的聊天。
“你真舍得她?”
他摟著白月光,笑得漫不經心。
“一個不聽話的啞巴而已,天天纏著我,跟個狗皮膏藥一樣,就該治治她。”
可當我穿著婚紗嫁給港城九爺時,他徹底瘋狂。
-
我捂著破碎的禮服跌跌撞撞回到家時,薑言正在與蘇蘊一起彈鋼琴。
陽光傾灑而下。
男人俊逸,女人優雅。
任誰看都會說一聲般配至極。
而我的出現打破了這浪漫的一幕。
蘇蘊看到我,微微勾唇,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小沅,怎麼現在才回來,你身上又披著誰的外套?”
她緩緩走到我身邊,強行拿掉我身上的西服外套。
裏麵禮服被撕地七零八碎,隻能堪堪遮住身體重要部位。
她裝作驚訝出聲。
“怎麼衣服破成這樣?發生什麼事了嗎”
看似擔心的話語,我卻並沒有忽略她眼中的譏笑與嘲弄。
昨晚的難堪,痛苦的回憶頓時湧現出來。
絕望的恐懼附著在我的骨髓深處。
如果不是東方辭,我早就被人玩死了。
我推開她,轉身上樓。
明明力道不重,可蘇蘊卻像是被狠狠推了一下,跌在地上。
她抿著唇,眼睛通紅,像是被我欺負了一樣。
我正要扶她起來。
可下一秒就被人猛地攥住手腕。
“你怎麼對你蘇蘊姐的!我平時教你的教養哪去了?”
“道歉!”
薑言看著我,語氣裏滿是對我的責怪。
手腕被攥的生疼。
我看著他,心痛地厲害。
昨晚薑氏新年宴會上。
他與蘇蘊牽著手,言笑晏晏。
宣布了他們的訂婚消息。
場上所有人都在祝福他們百年好合。
可明明,他上場之前還將我抱到角落裏吻到失氧。
許諾陪伴我一生。
怎麼現在,就變了?
我不小心將酒杯打翻了,罕見的失了態。
熱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
我不管不顧地跑走了。
薑言依然彬彬有禮,笑著說我喝醉了。
可我分明看到,他的眼神裏全是冷漠。
以及對我毫不掩飾的厭惡。
後場,他命人遞給我一杯酒,將我約到酒店頂層套房中。
我本以為他會給我解釋清楚,沒想到等著我的是色.欲熏心的蘇虎。
他是薑氏的大股東,蘇蘊的弟弟,圈子裏有名的好.色紈絝。
那蘇虎像是失了智,不顧我的厲聲嗬斥便大力撕扯我的衣服。
我用力掙脫,卻發現渾身燥熱無力。
原來那杯酒裏早被下了藥。
我用盡全力將蘇虎踹倒,從房間內跑出。
想快點找到薑言,問清楚事情的經過。
我跌跌撞撞跑到薑言房間,卻從虛掩的門處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
“你可真是舍得你那小侄女。”
這聲音是薑言的好哥們。
這時候,薑言低低笑了一聲,漫不經心的開口。
“一個不聽話的啞巴而已,天天纏著我,跟個狗皮膏藥一樣,養這麼大,就該治治她”
“還是你狠。”
室內哄堂大笑。
伸出的手驟然縮回。
淚倏然落下。
我不懂。
我平時最信任的小叔,發誓會保護我一輩子的小叔。
到頭來會將我送到別人床上。
鼻尖酸澀地發疼。
我掙開薑言的桎梏,顫抖著比了手語。
“對不起,蘇蘊姐。”
又深深向她彎腰,頭也不回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