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前,我曾經得過白血病。
是程雨桐捐贈的骨髓救了我。
我媽帶著我到豪門大宅,跪在她麵前,給她磕頭謝恩:
“雨桐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們全家的恩人,你這一輩子都欠她的!”
“以後,你必須叫她姐姐,一輩子記得她的恩情!!”
從那一刻起,我欠程雨桐一輩子。
我曾經以為這些話隻是玩笑。
直到她一步步奪走我原本擁有的一切。
——剽竊我的論文,占我的實習機會,甚至到最後,睡我的未婚夫。
每次我想和她理論,我媽都要怪我自己沒守好自己的地盤:
“她去做什麼不去害其他人,一直害你?”
“溪溪,你不懂,你姐姐是在幫你辨別那些壞人和壞事,是在救你呢!”
直到看到我孩子臉上的傷時,我質問程雨桐。
她卻嬌嬌笑著笑著說:
“妹妹,你的命是欠我的,你的孩子當然也是欠我孩子的。”
救我性命的確實是她。
可一次次的讓步,到最後,換來的隻有腦漿迸裂,摔得我身首異處。
既然已經死過一次......
程雨桐,這一輩子,我不再欠你任何東西了。
......
獅子獸人比程雨桐高出兩個頭,肌肉虯結,肩膀如城牆。
他解下身後披風,將程雨桐包裹得嚴嚴實實,動作滿是占有欲。
獅子獸人散發出濃烈而危險的雄性氣息:
這裏,是他的領域。
任何膽敢冒犯的家夥,都會被撕成碎片。
獅子低頭望了程雨桐一眼,冰冷的眼神掠過四周,所有對她多看了一眼的雄性瞬間低頭後退。
那些站在遠處的雄性們,雖然恨不得撲上去,但無一人敢靠近一步。
程雨桐最愛這種被男人爭奪,又無法染指的感覺。
她趁著這群人熱切的目光,伸手滑過獅子那比鋼鐵還要緊實的手臂,笑得花枝亂顫:
“我的老公多強啊。姐姐,你可真是錯過了機會,瞧瞧你那細皮嫩肉的兔子,還不知能撐幾天呢。”
獅子輕哼一聲,仿佛也認同她的說辭。
他抓住她的腰,身體動作粗魯又蠻橫:
“你困了,我抱你回去休息。”
程雨桐抬手輕輕捶打他的胸膛,嬌聲笑道:
“哎呀,弄疼我了呢,老公!”
獅子並沒有換動作,隻是摟她更緊,語氣低沉:
“再說一次'疼’字,我今晚會親自讓你知道真正的疼。”
程雨桐瞬間僵住,卻很快擠出甜美的笑容,伸手撫上他的臉:
“討厭,你真喜歡開玩笑。”
我站在兔耳獸人身旁,並未插嘴。
程雨桐不知道:
獅子獸人,從來不開玩笑。
他打人真的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