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安去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睡衣。
隻是,還沒過多久,就又被江菲菲拽到床上,炙熱的吻,很快就卷土重來。
直到很久之後,才算徹底的偃旗息鼓。
季予安感覺渾身都很疲倦,汗津津的很不舒服,他隻想再去洗一次澡。
他迷迷糊糊的坐起來,人還沒離床。
就被抓住了手腕,低沉的聲音驟然落在耳邊,帶著幾分冰冷的金屬質感,“去哪兒?”
季予安沙啞著喉嚨說:“去洗澡。”
江菲菲輕笑:“一起?”
季予安還沒回話。就被江菲菲拉進了浴室。
兩人又一起洗了個澡。
季予安的臉已經紅透了,不知道是被滾燙的水汽熏得發紅,還是太久沒有做過這麼親密的事情。
他都沒好意思和人說。
江晚晴已經很久沒有碰過他。她這兩年回家的次數也少,每次回來,幾乎不和他做這種事。
起先半年。
季予安還很苦惱,在好友麵前很羞恥的提起來。
“她現在好像都不想碰我了。”
“難道我真的變得那麼差勁了嗎?”
已經提不起她的興趣了。
好友也說不出別的話,隻能象征性的安慰他幾句,說江晚晴就是眼睛瞎了。
季予安苦惱了大半年,最近才好了那麼一點。
這會兒,他困頓的不行,隻想倒頭就睡。
卻忽然聽到江菲菲的聲音:“你的體力不錯,就是技術不太行。”
季予安鬧了個紅臉,但轉念一想,以後也不會再和江晚晴的這個表姐發生什麼關係,他索性就當做沒有聽見。
一覺睡醒。
季予安的枕邊已經沒有人了。
不過床頭多了張紙,“醒了發個消息,給你找了律師。”
季予安看著上麵漂亮的字,怔怔愣愣的,沒明白江菲菲這是什麼意思。
是要幫他打離婚官司嗎?
季予安沒有再胡思亂想,也沒有給江菲菲發消息。
昨天晚上已經是一筆糊塗賬了。
他和她本來不應該發生另外的關係。
季予安將紙條撕碎衝進了馬桶裏麵,他進了浴室,鏡子裏是一張紅潤帥氣的臉,仿佛得了滋潤般,生動了起來。
氣色也都好看了不少。
眉眼間的鬱鬱寡歡,也沒有從前那麼濃鬱。
季予安收拾幹淨自己之後,拿著房卡出了門,打算下樓退房。
偏就是那麼不巧,另一邊的房門也滴的一聲。
江晚晴出來就看見了站在門前的他,女人慢慢擰起了眉頭,眼底皆是冷光,她默不作聲盯了她許久。
季予安感覺自己的汗都要被盯出來了。
他畢竟不是什麼沒道德的人,這會兒多多少少有點心虛和後悔。
江晚晴的眉眼是壓都壓不住的厭惡,女人仿佛耐心告罄,她冷冷的發問:“季予安,你煩不煩?”
短短幾個字。
撲麵而來的都是反感。
似乎他是那個窮追不舍、甩也甩不開的跟屁蟲。
纏上了她。
季予安深吸了口氣,壓著胸口的窒悶:“昨晚我就和你說了,我也開了房。”
江晚晴昨晚不信他的話,現在更不相信,篤定他死纏爛打而無所不用其極。
她看了他半晌,幾秒鐘後,她冷笑了聲問:“偷聽一晚上牆角,你就痛快了?”
可能江晚晴這會兒真的動了怒,說話已經不止是刻薄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了,她語氣淡淡,接著說:“季先生早說有這種愛好,我下回直接把人帶回家裏好了。”
“免得你如此大費江章,也怪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