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秉謙手放在齊心月的腰間,得意的看向我:“謝雲川,我和心月的感情不是那麼容易會被你挑撥的。”
齊心月眼裏絲毫不掩飾對我的厭惡:“趕緊滾,別再讓我看到你。”
“可三年前捐腎的人明明是......”
“謝雲川,是你什麼?”雙眼猩紅瞪著我,打斷我的話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謝雲川,我不許你再用這件事情傷害心月!”
我嘲諷地看著氣急敗壞的段秉謙:“怎麼,怕我說出真相?”
齊心月皺眉:“什麼真相?”
段秉謙卻沒有我想象中的慌亂:“謝雲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心月,就不要怪我不顧昔日情分了!”
說著,他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你把那份文件拿過來。”
沒一會兒小助理就拿著一份文件匆匆忙忙跑來了。
齊心月疑惑:“什麼文件?。”
段秉謙勾唇看了我一眼,眼中有得意也有挑釁:“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三年前他的腎明明跟你的匹配,可他卻為了救另一個女人,棄你於不顧!”
齊心月翻看著那份文件,俏麗的麵容像是裹了一層冰雪:
“原來,這就是你三年前丟下重病的我不管的理由。”
“哪怕你不捐腎給我,陪我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我都不會怪你。”
“謝雲川,我實在沒想到,你這麼狠心。”
“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薄情寡義!”
我上前想要解釋:“心月,我沒有......”
段秉謙快速上前,擋在了我和齊心月的中間:“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
“謝雲川,你不過是看心月如今功成名就,後悔當初的選擇了。”
“你真讓人惡心!”
齊心月眼中也浮現出憎惡:“滾吧謝雲川,這輩子都別再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苦笑:“對你來說,我連陰溝裏的老鼠都不如。”
齊心月冷聲道:“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你這種人,就應該像老鼠一樣,活在不見天日的臭水溝裏。”
我自嘲的點點頭:“我知道了。”
轉身的那一刻,我仿佛能感覺到腰間的傷疤隱隱作痛。
回到車上,我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謝先生,明天是你複查的日子,記得過來。”
手術後我的身體一直不大好,需要定期去醫院複查。
“好,我明天會準時過去的,謝謝你。”
到醫院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世界如此之小。
齊心月嘲諷的看著我:“謝雲川,你還不死心?”
我不想和她說什麼,直接越過她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看到我就問:“最近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齊心月跟在我身後進來了,冷嘲熱諷道:“謝雲川,你當初救的那個人呢?不管你?”
“如果你沒有對我不管不問,如今也不至於去開出租車。”
醫生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一眼齊心月:“齊女士,你難道不知道當初給你捐腎的......?”
一個護士推開門著急說著:“醫生,25床的病人突然出現術後並發症。”
醫生顧不上再說什麼,隻留下一句:“你們先等等,我去處理一下。”
齊心月皺眉,有些疑惑:“他剛說什麼,當初給我捐腎的什麼?”
我扯了扯唇,沒有說話。
醫生的話,似乎讓她意識到了什麼:“他想說的,該不會是當初給我捐腎的人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