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時,相處二十多年的父母把我的行李丟在門外。
我回到奶奶留給我的醫館,決定潛心鑽研醫術。
可來這的第一天,就發生怪事。
每到深夜,就有穿著古代衣服的人從藥房門口出來。
她們喊我神醫,求我救人。
直到這夜,出現一位身著淡雅長袍的男人。
他身旁,伴有一柄曆經滄桑的藥箱。
他緊緊抓著藥箱朝我走來,聲音顫抖,卻又堅定。
“小民鬥膽懇請。”
“願神醫垂憐,救我盛朝百姓於疾苦之中。”
.......
真千金回來後的第八年,父母將我趕出家門,冷眼相待。
蘇瑤站在一旁,抱著媽媽哭得喘不上氣。
“媽媽,姐姐就這麼容不下我嗎?”
“是不是隻有我走了,姐姐才會開心?”
我剛從福利院給孩子檢查身體回來,就聽見蘇瑤委屈的哭訴。
而我的衣服,被他們丟在門外。
我很快就明白,蘇瑤這是使出大招了。
蘇瑤走丟後就被拐賣到偏遠山區,父母傷心欲絕,收養同樣走丟的我。
十幾年把我當作親生女兒一樣看待。
八年前,父母找到蘇瑤。
從那以後,父母的重心徹底轉移,一切都以蘇瑤為主。
其實我明白,這些東西本該就是屬於她。
可蘇瑤總覺得我另有所圖,想盡一切辦法陷害我。
十幾年的朝夕相處也抵不過血濃於水的親情。
父母一次次偏向蘇瑤,對我失去耐心和信任。
我媽紅著眼抱著蘇瑤,惡狠狠地指向我:“小願,我怎麼也不會想到你是這麼惡毒的人。”
充滿憤怒嫌棄的指責聲將我拉回思緒。
我抬眸,在客廳的桌子上看見一個紮滿銀針的小人。
想要向前查看,卻被曾經把我寵在心間上的父親攔住。
他的語氣冷漠至極:“時願,這東西是從你房間找到的,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我以為這些年你會改過自新,看來還是我看錯你了。”
我下意識看向蘇瑤。
她卻害怕地搖搖頭,在媽媽懷裏驚恐出聲。
“媽媽我怕,有臟東西!”
我媽焦急地安撫她,眼淚止不住的流。
“蘇天陽,我不想再看見她。”
“能享受這麼多年的榮華富貴,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說完,那些傭人就上前想趕我出去。
我抬手打斷她們,笑著說話:“蘇瑤,這些年自導自演夠累的吧?”
“如你所願,我走。”
她尖叫的聲音弱了下去,在隻有我能看到的角度露出勝利的微笑。
我沒有做過多的解釋,收拾好東西後提著箱子離開。
蘇瑤對我的敵意從見麵那刻開始,就已經產生。
起初,我還會極力解釋,找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後來,一次又一次的無條件偏向讓我徹底沒了精力。
養育之恩雖大過於天。
但如今我和爸媽的緣分也隻能到這了。
離開前,我走到爸爸麵前:“爸,您和媽媽身體不太好,以後多注意。”
“我房間門口有攝像頭,監控錄像發您了。”
偌大的空間一瞬間安靜下來。
蘇瑤強裝鎮定。
爸媽都下意識避開眼神。
我轉身離開,笑得釋然。
從始至終,我不過是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