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友的人生低穀期提了分手。
大雪天,他穿著單薄的病號服,跪在我家門前三天三夜,哭著求我不要放手。
我在門內哭成了淚人,卻還是狠心對他說,自己愛上了別人。
“肖瑾初,別天真了,我愛的不過是你的錢罷了。”
“你現在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還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
再見麵時,他已東山再起。
我被老板灌醉,誤打誤撞爬到了他的床上。
麵對我的掙紮,肖瑾初麵露鄙夷:
“你這副又當又立的樣子,真是讓人惡心。”
“你不是愛錢嗎?開個價吧。”
一
和肖瑾初重逢,是在我最狼狽的時候。
我被經理刁難,喝到醉意朦朧,卻依然抵不住對方伸過來的鹹豬手。
和他視線交彙的瞬間,我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等那張熟悉的輪廓在眼前慢慢清晰,身體仿佛觸電般清醒了幾分。
肖瑾初勾著嘴角,視線緊緊的粘黏在我腰間的那雙油膩的胖手上,麵露鄙夷。
我慌亂的掙脫對方的桎梏,心虛的低下了頭。
“肖總,您終於來了,我們已經恭候多時了。”
經理頂著一臉橫肉,笑的諂媚。
“抱歉,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二位的雅興。”肖瑾初淡淡道。
即使沒有抬頭,我也能想象出他臉上的嘲諷。
心臟仿佛被針紮了一下,鑽心的疼。
老板恭維的話語不斷,他們說了什麼,我全然不知。
直到耳邊傳來經理不悅的聲音,我才恍然的抬起頭。
“薑雪晴,發什麼呆,過來給肖總敬杯酒。”
“啊…好…好。”
我拚命壓製住心中那份悸動,慢慢舉起杯。
卻在觸及對方的目光後,泄了氣。
“肖…肖總好,我是東盛集團的薑雪晴,請…請多多關照。”
我支支吾吾的說完,好似用盡了全力。
肖瑾初卻有意冷落,靠在座椅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我,遲遲沒有回應。
關鍵時候,還是經理出來解了圍。
“連個話都說不好,要你有什麼用。”
“肖總別生氣,說起來,你們還是A大的校友呢。”
這句話本想是要拉進雙方距離,但沒想道卻精準踩到了肖瑾初的雷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