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蘇容鳶難得不去加班,享受周末。
早上的時候,宋一川匆匆回來,沾了滿身香水味。
以前宋一川夜不歸宿,蘇容鳶總是要問的。
這次蘇容鳶卻隻字不提。
宋一川沒管那麼多,站在沙發前,語氣不善地質問她,“你說宵雨是小三?你知不知道,因為你一句話,宵雨哭了一夜,宵雨在國內沒什麼親人,這次回來身體又不好,我隻是幫幫她,你何必這麼小肚雞腸,到處詆毀她?”
蘇容鳶知道,一定是柳宵雨的閨蜜添油加醋說了什麼。
跟蘇容鳶相處過的人,都知道她對病人耐心專業,對同事大度謙讓,從來不說人壞話。
如果不是柳宵雨的閨蜜主動挑釁她,她絕不會說什麼的。
但她隻是簡單的反擊,怎麼就成了到處詆毀?
從前,宋一川無條件的相信她,現在卻不由分說指責她。
大概是涉及到柳宵雨的事,他都保持不了理智吧!
蘇容鳶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說,“是柳宵雨的閨蜜先挑釁我的,她說我沒有自尊,讓我給柳宵雨讓位置,我不該反駁嗎?我就該受著她的侮辱?”
宋一川停了一瞬,才說,“小七就那個脾氣,你別跟她計較。”
蘇容鳶嗤笑一聲。
別人罵她,是本性脾氣,她不該計較。
她反擊保護自己,就是小肚雞腸,到處造謠。
宋一川又接了一句,“那你也不該說宵雨是小三,這種話太傷人,以後不要再說。”
兩人冷戰了幾天,宋一川忽然說,“知道你最近不高興,帶你去玩玩。”
蘇容鳶不想去,卻架不住宋一川堅持。
等到了地方,蘇容鳶才知道,宋一川帶她來的,竟然是為了歡迎柳宵雨而組的局。
來的幾乎都是他們共同的朋友。
他們當初愛得轟轟烈烈,連蘇容鳶後來都隱約聽到過傳聞。
隻是她一直以為宋一川既然選擇跟她在一起,就是徹底放下柳宵雨的意思。
如果她一開始就知道宋一川別有目的,是絕不會讓自己陷入這段感情的。
宋一川剛帶著她進門,眾人的目光就齊刷刷聚了過來。
柳宵雨坐在中間,幾個朋友笑道,“一川,就等你了,快過來。”
宋一川獨自坐了過去。
蘇容鳶借口去洗手間,回來後隻能挑個角落坐下。
包廂很大,人很多,光線昏暗。
認識蘇容鳶的人不多,旁邊的人絲毫沒有發現她坐在了旁邊。
“誒,你說,一川帶著那個蘇容鳶是什麼意思?他跟柳宵雨沒戲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當初是柳宵雨甩的他,一川特意帶那個女人過來,就是要麵子唄,他要是不在意柳宵雨了,能這麼跑上跑下的?”
“也是,不在乎就不會來了,那等宵雨給他個台階,兩個人肯定就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