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青氣得不停給我發信息。
【謝煒琪,你別以為裝病就可以把祁漠拴在身邊!他早不愛你了!】
【你已經霸占他這麼多年了,早該讓位置了!】
【你們多久沒doi了?他現在隻愛我!在我身上,他有用不完的精力呢!】......
我從來沒有給她回過短信,偶爾看一看,就當一樂子。
我不信她不知道,祁漠為什麼看上她?
宛宛類卿而已。
祁氏近百個藝人,想走捷徑的不少,把捷徑打到我身上的,她是獨一份。
前年簽約,去年爬上祁漠的床。
祁漠瞞得好,我今年才知道。
既然知道,自然要查一查。
她程青青之前可不長現在這樣,持續微調了一年,終於調得和我五分像,再好好化個妝,仿個穿衣風格,和年輕時的我有個七八分相像。
便是這樣,隻是這樣。
替身文學看多了,竟然奢求取代正主!
祁漠的手機再次響起。
一次掛斷,兩次掛斷,三次掛斷......他的眉頭越擰越緊。
我看著他:“怎麼了?”
他握著我的手,解釋說:“公司的事,小事,這群飯桶,這麼點小事都處理不好,要他們有什麼用?”
我看破不說破。
祁漠開始走神,雖神情不耐,眼睛卻時不時瞟向手機。
再半小時後,他的手機屏再次亮了,有短信進來。
他皺眉看了一眼,終於坐不住,歉意地對我說:
“有點事,我出去一趟。”
“好。”
祁漠出去後,我的手機屏也亮了。
程青青發來的信息,就兩個字:
【窗口】。
我趿拉著拖鞋,走到窗前。
遠遠看見我的男人朝裹得像粽子一樣的女人走去。
準二線嘛!
連帽,圍巾,大口罩。
男人情緒不好,幾次把主動要抱抱的女人暴力推開。
直到——
女人一把拉下大口罩,眼淚簌簌往下落。
男人這才有些動容。
當女人再撲向他時,他沒有推了,女人吻他,他也沒動。
但是,很快,他把持不住了。
凶猛地回吻了過去。
兩個人擁在一起。
大連帽遮住他們的臉龐。
祁漠背對著我,程青青朝我做了個“耶”的手勢。
我回到病床上,拿出眉筆,在血液檢查報告背麵塗塗畫畫。
剛才那一幕飛快呈現出來,“耶”的手勢畫得格外清晰。
短信適時飛來,依然是程青青。
【你的老公,我帶走了!(呲牙笑.jpg)】
我用口紅在大連帽下麵勾了個唇印,再指腹劃過,抹出一道長長的弧。
畫留在醫院。
我強行出了院,去了祁家老宅。
我兩個孩子在那邊,前幾天爺爺奶奶想他們,帶過去住了幾天,我去把他們接回來。
祁漠和程青青則回到金屋藏嬌那棟別墅。
我為什麼知道?
因為程青青不光有祁太太夢,還有島國導演夢。
她拍了N段視頻,時不時發給我品鑒,問我什麼感覺?
她和祁漠在客廳do的,在浴室do的,在臥室do的......
唔,像小區裏瘋狂交配的狗。